“诶,我是必定吃过了。”邓教员看向喻年问:“这个孩子从没见过啊,那里的?”
“我拿奖学金了。”喻年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雀跃,像是个跟家长报喜邀赏的小孩。
邓教员又和杨嘉跃家常里短地说了番梯己话,问了他一些近况。
邓教员听了直笑。
他高低打量喻年,道:“过年没吃好吃的?如何没见你长胖点。”
哎。
喻年:“没呢,就是来找你,请你用饭的。”
喻年:“我没有!”我也是货比三家才买的……
饭毕,三人又喝了会儿茶,邓教员问杨嘉跃要不要带一些走,他道:“我哪会煮茶,君子远庖厨,等今后我娶了媳妇儿再来问教员要吧。”
杨嘉跃道:“苦荞茶。”
喻年笑而不语。
喻年喝了会儿,道:“之前看书时见过‘苦荞’,说前人把它当作灵药老参,德国人还叫它‘东方神草’,本来苦荞还能泡茶喝,我是第一次尝。”
在贰内心,杨嘉跃终归是有些不一样的,固然只见了他三面。
“下午有甚么安排?”杨嘉跃问。
杨嘉跃:“教员,我们过来蹭饭吃,饿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