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岳绮云的惊呼声,被一记炽热的吻堵住。
岳绮云羞赧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大红色长裙狼藉地披在她的身上,行动间,暴露美好的锁骨。
歌声里,岳绮云被一双结实的臂膀紧紧地搂住,她和婉地将脸颊贴在了那刻薄的胸怀里。
元烈暴露着肌肉虬结的胸膛,抱着岳绮云径直走进了温泉湖里。
也不知是被红色映托,还是肌肤本身的色彩,只间那偶尔暴露的瓷白肌肤上,晕染着淡淡的粉红。
“哗啦啦!”俄然,湖面中水花喷出,阿谁精灵一样的女子从水中冒出头来,带着水珠的小脸上,已经褪去了娇羞。
如果润儿在这里,就必然能听懂它们正在群情那舞动的身影,明显看着就是一小我类,但是跳起舞来,如何看如何都像一支振翅高飞的大雁?
巳时末,春日的阳光恰好,斑斓的绿洲,有如深藏在荒凉中的一颗瑰丽宝石。
情不自禁地捧着岳绮云的脸,粗糙的拇指谨慎地摩挲着她幼滑的肌肤。
酒喝干,在斟满,彻夜不醉不还......”
再一次唱起那首旋律美好的歌,元烈不像第一次唱得那样断断续续。音乐公然没有边界,不管是哪个时空,这首属于草原人的歌,只要被草原人唱出才更有味道。
元烈将岳绮云向上抬了抬,没想却被她摆脱出来,丹凤眼潋滟着羞怯,她将头没进水中。
元烈是个旱鸭子,并且湖底的空中又松又滑,他踉踉跄跄地走向岳绮云。
“绮云,感谢你!另有,我......爱你”忍不住满腔的爱恋,他在她耳边低语,将最后两个字说得很降落,呼出的热气吹到了她鬓边的碎发。
那声音从压抑到镇静,然后变成了满足的感喟。
元烈的声线低醇,音域宽广,一把好嗓子将这首歌完美地归纳了出来。
绵绵的情话,仿佛如何也说不完,林间断续地传出男人和女人的声音。
并且,她的身材经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淬炼,变得更加轻巧。每当她做展翅高飞的舞姿,元烈都担忧她真的会乘风而去。
想来在这个时空,也只要她这个穿越者唱过这支歌,而那跳舞的人,当然也是她本身。
熟谙的旋律中,岳绮云的心一片安好。她的思路也跟着那歌声,与本身相携平生的朋友,飞过万里层云,走过无数寒暑。
“我的乳名,嗯......”前面的话,俄然变得有些破裂,另有些颠簸。
比之前的那曲鸿雁,这场鸿雁舞,有种凤凰涅槃的壮美。
水面上荡起一阵波纹,但是那害臊的女子远远地游开。
“酒喝干,再斟满,彻夜不醉不还。
“感谢你,嫁给了我;感谢你,没有分开我;感谢你,把润儿给了我;感谢你......”
没过量久,林间就想起了窸窸窣窣的衣衫落地声,另有元烈压抑的低吼。
方才因为跳得太投入了,岳绮云的情感还沉浸在南飞的雁群中,漂泊在蓝天白云只上,并没有听清楚元烈的话。
很久以后,男人才回应道:“依依?”
回想起生下润儿的那年春季,可不就是她在草原上边舞边唱这首《鸿雁》?
“元烈。”女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气味不稳,“依依,叫我依依。”
度量一空,元烈的心也跟着一空。
因为跳舞最后的行动表示的是鸿雁缓缓落到空中的模样,岳绮云将长长的裙裾扭转成盛开的花朵,将纤细的腰反折成一个美好的弧度,苗条的手臂缓缓收起,如倦鸟归巢,栖息在绿草如茵的水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