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该该把他折腾死啊!”岳绮云摸着男人脑后的一个大鼓包,点头笑道:“也不晓得会不会摔傻了?”
挑衅地用大脑袋磕着她的肩膀,鼻子里不竭地喷着响鼻,死力做出一副非常不屑的模样。但是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却有着粉饰不住的热切,这傲娇的白马,明显是喜好岳绮云的。
这马儿张狂的模样让她感到好笑,忍不住再三打趣它,她用脸颊蹭了蹭马脖子上的肌肉,缓慢地拍了它脑袋一下,笑着说道:“不错,不错,我对你很对劲呐!”
“你也不错,哼!”白马对劲地点头,看向岳绮云的目光竟然多了些赏识,却还是摆着一副傲娇的姿势。
白马用力地喷着鼻息,晃晃标致得刺眼的脑袋接着抱怨道:“明天是我不谨慎,才会中了他的算计。哼哼,我绝饶不了这个无耻小人!”
“死了该死!”见岳绮云仿佛对本身兴趣缺缺,白马恨恨地踢飞了一颗小石子,傲娇隧道:“谁让他用套马索来着?埋伏在我每天喝水的必经之路上,还卑鄙地躲在草窠里,真真的小人行动!”
即便被白马折腾得狼狈至此,也能等闲看出此人生得太好,俊得能够称得上妖异。燕国的男人都以粗暴为主,这么妖的男人,应当不是土生土长的草原人。
她说着,谙练地查抄着那人的伤势,很久后才舒了口气道:“还好没有伤到筋骨,只是头被磕得狠了。”
“嘿呀,小毛丫头还敢威胁我?”白马在岳绮云面前夸耀地向横处走了几步,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尽是挑衅的笑意。“兽语者了不起吗?敢不敢再跟我较量较量?”
“咴——!”白马变得非常不安,像是惊骇普通躲到了乌兰的身后,眨巴着眼睛,仿佛岳绮云对它有极大的威胁。
白马走到岳绮云身边,用脑袋拱开正在给那陌生男人检察伤势的她,大大的蹄子踢着那人身下的岩石,不满地喷着鼻息道:“你熟谙他吗?我可警告你,谨慎点吧,他可不是甚么好东西!”
“好马啊好马!比我的追日还要神骏几分!”岳绮云围着白马绕了好几圈儿,用最抉剔的目光细细地检察着白马的统统细节,最后发明,这匹马比最罕见的汗血宝马还要优良!
岳绮云趁着乌兰和它东拉西扯的空挡,俄然发力!
“仆人当然听得懂我们的说话,傻瓜!”乌兰与有荣焉地踱到岳绮云的身边,用你很痴人的目光看着跳脚的白马。
“如此凶险的小人,还敢骑在我的身上,死了该死!”白马喷着响鼻儿,意有所指地说道。
她原地拔高而起,箭一样冲向白马。在那对劲洋洋的马儿还没明白是如何回事的时候就跳上了马背,一手死死拉着它长长的马鬃,一手拍着它的头笑道:“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不晓得天高地厚的傻瓜!”
此人穿戴玄色劲装,身材肥胖颀长,年青的脸庞被砾石划得尽是血痕。一双如墨染的浓眉斜飞向上,眉间是一道深深的竖痕,看得出此人常常皱眉。紧闭的一双眼睛睫毛稠密。鹰钩鼻显得此人有些阴沉,紧抿的薄唇惨白得没有赤色。
然后这货就撒开蹄子,奇怪地围着她转起圈来,它甩着扫帚一样的长长的马尾,湿漉漉的大眼睛把岳绮云重新到尾,从左到右地看了个遍。
固然此人将头发束成燕国男人常见的模样,服饰也同浅显燕国人普通无二,但是岳绮云如何看,都感觉有些违和感。
安然无恙地站定在后,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马脖子,仪态安闲地鼓掌连连说了好几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