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妥,五人便在美好的歌舞当中畅怀痛饮,酒菜未曾撤去,毕天骆早已差人将两大商会的管事请了过来,又在城中广发书记,使得前来应征的商会熟行们个个趋之若鹜,不到傍晚,统统金银与伴计,已经踏上了前去德心城的途中。
沈云见他神采严峻非常,便快步奔了畴昔,急问道:“柴方,你如何来了?家中是不是出事了?”
“哈哈!那里的话,恩公与两位快退席吧!”
司徒盛本都做好了分一成利给这城主毕天骆,却不料他竟如此利落便承诺了,心中更是畅快,朗声大笑道:“如此,可得好好感谢城主帮手了!”
沈云却见一旁的司徒盛脸上渐露难色,急问道:“司徒兄,另有甚么困难?一并说出来,大师商讨!”
沈云悄悄拍了拍脑门,回声道:“瞧我也没说个明白!这两位,一个是河洛商会的会长司徒盛,中间这位乃是北阳商会的至公子萧逸!”
“哈哈……恩公那里的话,当年你与苍哲大人历尽艰苦,解了我朔天城的赤鬼之危,又替我驱走身上的魔障,别说一点小事,就是举城相让,也是恩公一句话的事!我在后花圃已经备好美酒好菜,我们一边痛饮,一边聊,如何?”毕天骆恭敬说道。
“恩公过奖了,内里请!”
毕天骆立时站了起来,恭敬说道:“本来是二位公子台端,失敬,失敬!您二位的商会在我朔天城当中广行人道,逢灾害之年,还会极尽所能捐募赋税给城中百姓,广受恋慕,这点小事,包在我毕天骆身上!”
司徒盛一听沈云有门路,立时来了精力,仿佛对于在南疆建立商会比沈云还要迫不及待,便大笑道:“那还等甚么?早一日建好,那白花花的银子就早入口袋一日,哈哈……”
毕天骆闻言大惊,仓猝转头向沈云问道:“不知这二位是……”
毕天骆闻言,倒是大笑起来,嬉笑道:“司徒兄,你也未免太小瞧我毕天骆了,想要感激,起码得同我普通,连饮三杯!”
“没用的,你分开以后,就有动静传来,血、月两大妖皇已经向啸月洞府开战了,只怕此时也脱不开身!”
一旁的毕天骆闻言,立时欣喜交集,仓猝站起家来,朗声说道:“爹爹,是沈云!哈哈……还愣着干甚么,快请!切不成怠慢了恩公!”
沈云重重拍了拍萧逸与司徒盛的肩膀,朗声笑道:“好!有这句话就充足了!兄弟我先走一步!”
沈云与萧逸几年不见,似是有着说不完的话,德心城大殿当中,世人也纷繁谈笑风生,南疆将来能够要产生的事,不免让他们镇静不已,苍哲朗声笑道:“来人!备下宴席,我们边喝边聊!”
“说说看!”
沈云暗自点了点头,不自发地多看了一眼毕天骆,笑道:“毕公子公然如你父亲所说,的确是新城主的不二人选,朔天城在你管理之下,必然是差不了的……”
司徒盛脸上猛地一红,大笑道:“唉……是我司徒盛气度局促了,自罚三杯!”
说罢,沈云与柴方二人直冲向天涯,眨眼间,便不见了踪迹。
“嘴上光说声感谢就算了?”
连续住了三日,沈云三人正从郊野狐仙一族的旧址玩耍返来,便见柴方气喘吁吁地站在城主府门口焦心等候。
“实在这事说难也不难,但办起来却要费上很多时候……”
话音未落,却听到一声浑厚父老的笑声传了出来,仓猝说道:“恩公到访,岂有不躬身相迎之礼,老朽与犬子有失远迎,恩公可别指责!”
沈云与柴方二人在空中一起奔驰,行至南疆上空时,但见德心城以外,已是烽烟四起,不管那边城池,仿佛都在连番大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