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声衰老的声音突然响起:“观儿,看在为父的份上,饶了你两位兄长,明天寄父就把城主之位传给你!”
秦观不知不觉便来到城主府门前,两个卫兵一眼就认出了那一头超脱灵动的银发,当即跑畴昔,一左一右把秦观扶稳,一人轻声道:“三少爷,你如何喝了这么多,城主大人在偏殿中等你好久了!”
秦观闻之,心中更痛,冷冷回道:“大哥,你固然爱贪些小便宜,但心性还不算坏,明天我不难堪你……”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闻一声暴怒厉喝,暗金流光瞬时从天涯突降,阎木还将来得及作出回应,便感受胸前一阵扭曲绞痛,再低头看去时,只见三个大洞已是贯穿了全部胸腹,内脏与鲜血倾泻而出,流了一地。
秦勇双腿一软,瘫在地上,目光迷离,竟是说不出话来。而老城主秦宇倒是一声哭喊以后,再也没了认识,沈云眼疾手快,脚下金光爆闪,立时冲了畴昔,将他扶稳,揽在怀中。
秦观冷眼瞧着秦勇,淡淡道:“大哥,从本日起,河洛城就交由我来打理,若你能至心帮手,我便容你繁华繁华,如果再有异心……”贰心中沉了沉,厉声道:“就别怪我这做兄弟的六亲不认!”
沈云眼中闪过庞大地神采,淡然道:“或许,是吧……”
顷刻,道道火光突然亮起,一阵冷风吹过,飘零的落叶幽然落到秦观脚下,他喘着粗重的酒气,抬眼向身前看去,只见十余个恍惚的身影站在他不远处,目光微冷,模糊透出一丝冰冷的杀意。
“哈哈哈……怪就怪你在熔岩监狱练就了一身令我害怕的本领,现在看你还不乖乖赴死,脱手!快!”秦罗双目冷厉,那里另有曾经朝夕相对的兄弟交谊。
秦罗嘲笑一声,嗔道:“为何关键你?现在你还觉得我们三人能像畴前那般要好吗?河洛城必必要姓秦,你的存在……毕竟是个威胁,不要怪两位兄长心狠手辣了!”
秦观双眼阴冷,提起龙眼长刀,一步步朝着秦勇与秦罗走去,秦勇严峻地目视着龙眼刀刃上滴下的赤红鲜血,不由得心中一紧,仓猝说道:“三弟,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念在昔日的情分上,就饶我们一命!今后我们都以你马首是瞻!”
浑身酒气的秦观迈着“胡蝶穿花步”,左摇右晃地行走在河洛城的大街上,此时已是华灯高照,家家户户都堕入一片沉寂,空旷的大街上,除了行动仓促的路人,再无白日的喧哗。
秦观口中再次喷涌出一口黑血,暗澹笑道:“看来这河洛城是容不得我了!”
秦罗嘲笑不止,大喝道:“给我上!”
他及时在身上爆出灵力战甲,才制止了被两个卫兵暗害,固然匕首插得并不深,但也足以影响身形,背后始终缭绕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一股冰冷的鲜血顺着脊背流到腰间,染红了衣衫。
秦观听闻寄父寻他,当即晃了晃脑袋,算是复苏了些,赶快说道:“放开我,我这就去!”
秦观心中冰冷,堕入了深深的绝望,干脆往地上一躺,忍着体内翻涌的剧痛,朗声笑道:“寄父,观儿明天就当是酬谢了您的哺育之恩,来吧!”
秦勇被秦观说的心中微痛,沉声道:“三弟……河洛城必定还是我们兄弟二人说了算,你如果能今后不问政事,我们还能够如畴前那般!”
那两卫兵哪肯罢休,一起搀扶着秦观向府内走去,秦观脑中混浑沌沌,全然不知走到那里去了,此时,两卫兵相互对视一眼,大声喊道:“三少爷到!”
秦观闻言,心中更是冰冷,无法苦笑一声,顾不得耳畔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龙眼长刀在暗淡的月光下高高举起,闪电般滑落下来,此时,氛围不由变得呆滞,统统人都惊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