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士远内心也清楚,本身职位不高。
“高杰其人,最善哑忍。
薛斗南忙大声喊叫道:“快拦住他们,快拦住他们……”
我倒要看看,那高杰没了火器之利,还能有多大的本领……”
叛军被炸的魂飞魄散,当官军杀出来的时候,竟无一人上前反对。
那员大将,如入无人之境,大刀翻飞,所过之处就见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崇德之战,出乎料想的惨烈。
“传令下去,命沈泽率部进犯!”
他看祖士远的目光中,透出一丝不屑。
方七佛闻听,不由得连连点头,表示附和。
只不过,汤逢士之前制作的火器,多数集合在方腊的手里。
崇德城下,薛斗南大败。
他现在有些悔怨,当初汤逢士制作火器时,他应当保存一些。
艳阳,高照。
祖士远固然大声喊喝,让大师稳住。
崇德绝无能够有火器储备,那现在从城里飞出来的火器,应当是从嘉兴运来。
按照谍报,崇德县兵马不过千五,并且多数是土兵出身,战役力并不是太强。
“崇德县绝无能够装备有轰天雷,赵老官对火器非常看重,又岂是崇德小县能够装备?
一队骑军,从崇德县城里杀出。为首之人,跨坐一匹乌骓马,手持两口大刀,面覆一张青铜面具,只暴露嘴巴和眼睛来。他声如巨雷,一马抢先便杀入了疆场……
“祖尊者,崇德怎地有如此火器?”
可惜,当时他并未考虑全面,乃至于汤逢士被杀以后,杭州方面竟没有多少火器能够利用。
此中来自湖州的兵马,更经历了湖州之战,可说是经历丰富,战役力惊人。以如此上风的兵力,强推许德县,绝非甚么难事。再者说了,那崇德也不是甚么坚城,就不信没法攻破。
那面具人,刀疾马快,直奔祖士远而来。
大战拉开了序幕,悍不畏死的明教兵马如潮流般向崇德建议了冲锋。
而崇德城头,则飞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圆形铁球,有的在空中爆炸,有的是落地以后才炸开。
“放心吧,我自有主张。”
崇德上空,喊杀声此起彼伏。
带我破城以后,抓住高杰,斩其首级,为嘉兴弟兄报仇。”
他忙举枪想要相迎,可面具人手中的大刀更快,唰的一刀抹过,把祖士远斩落马下!
薛斗南眼看着摇摇欲坠的崇德县城,忍不住哈哈大笑。
而他手中,确有近万兵马。
庞大的声响,几近淹没了喊杀声,就见一个个明教士卒在火光中被炸飞起来,落地时已血肉恍惚。
薛斗南对火器毫不陌生,因为他的下属,也是他的老友汤逢士,本就长于制作火器。
“轰天雷?”
他更亲率雄师,和祖士远督战。
祖士远正在批示人马反击,那猜想到面具人竟然单人独骑杀入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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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论职位,天然是祖士远要高一些。
“祖尊者他……被那面具人斩杀。”
但是在崇德城头上,却满盈着浓浓的血腥气,令人不由作呕。
方七佛暴露惶恐之色,看着跪在身前的沈泽。
杭州方面并无火器装备,现在目睹从崇德城里飞出无数火器,贰内心怎能不震惊?
“实在,尊者也不必过分担忧。”
他嘶声喊叫,而后抓住了薛斗南的衣甲道:“尊使,请尽快出兵,不然必死伤惨痛。”
“九哥言之有理。”
毕竟,祖士远是秀州明教尊者。
只是,在他号令才收回的一顷刻,崇德县城的城门俄然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