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利落,只为了这顿肉,就算是被哥哥卖了,俺武二也没有牢骚。”
男人闻听一愣,旋即笑了。
别藐视了这四个字!
男人有些发懵,但还算复苏,连连伸谢。
说着,他看了看四周人,对劲洋洋的走了。
哥哥一看就不是那平常的把戏人,打拳也忒实在。如有人能看明白还好,可如果看不明白……这杭州府里,大多数人是看不明白的。哥哥若想凭此讨糊口,还要会说故事。有道是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死把式,又练又说,才算得上好把式。”
他清算好了行囊,把钱撞入口袋,然后戴上冷帽,便仓促拜别。
那青年则从肉贩的手中接过一包熟肉,笑道:“听哥哥口音,仿佛是京东人氏吗?”
“说得甚么济急,只是看你有真工夫,不免有些心喜,以是才脱手互助。
记下了?
他没有见过李英,也不晓得那没遮拦穆横是多么人物。
在东南一带,少林寺还是有些影响力。
“你叫武二?”
说完,他停下脚步,回身看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男人。
酒馆中间,就是浣沙溪,溪水清澈,风景怡人。
但他听高杰说过李英,也听扈三娘谈及此人。那是个狠角色,枪法谙练,拳脚过人,更能使一手飞刀,百发百中。遵循扈三娘的说法,一二十个等闲军汉,也非李英敌手。
高余说的是官话,但那浓浓的杭州口音,却表白了他的身份。
武松点头,暴露一丝狠色。
四个本地菜,只能说是烘托,真正的主菜,还是牛肉和肥鸡,以及高余买来的熟肉。
青年便是高余,他说完也不管那男人是否承诺,便拎着酒肉往回走。
“哥哥说的是,倒是我没经历过,不晓得这此中门道。”
“哦,本日刚到杭州,尚未吃过。”
高余闻听,也笑了,因而对酒保道:“一个洗手蟹,一个炒白腰子,一份煨牡蛎,一个莲花鸭签……嗯,除此以外,上好的牛肉来五斤,肥鸡一只。就这么多,不敷了再要。别的,我记得你家自酿的米酒不错,取两坛来,要冰好的,明白吗?”
可本日看来,也名不副实……如此拳脚,真真的少林真传罗汉拳。这位哥哥的工夫,怕少说也有十年的苦工,竟然没有人看得出妙处来,实在是让人大失所望啊。”
暮年间曾在少林学艺,如哥哥所言,未几很多,整整十年。
可没想到艺成下山,回家后才发明家人已经……这内心颇不痛快,就来了杭州散心。
两人在纪家桥畔,找到了一家酒馆。
高余道:“既然如此,二哥南下有甚么筹算?”
“已经报了吗?”
此人都喜好讲个面子,因而在高余走后,就有人上前打赏。还是不是很多,却不是那种一文钱两文钱的上前,而是十文二十文的打赏。不一会儿的工夫,男人身前的冷帽当中,便装满了铜钱和钱引。一眼看畴昔,内里少说也有几百文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