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珠善于甚么,她一时儿半会儿想不出来。她只是不想输――正巧便看到了腰间的红色软鞭,这鞭子很小,盛明珠凡是是用来当作饰品的,被轻纱盖着,圈在一起,旁人也只觉得是荷包。
又往中间看着江润言,“郡主便这么忍气吞声吗?我清楚瞧见了,盛明珠画上甚么都没有!草包罢了,遑论与郡主比试?”
魏帝车车马已经离了书院。
宋瑜道,“我本来看她这几日落魄,总归同窗好些日子,感觉她收些性子也好。谁知死性不改。”,金枝听两蜜斯说这些,便也插嘴道。
半晌后道,“你这鞭子倒是奇巧,如何来的?”
江润言眉头便提了起来。而一旁王福倒是看到了盛明珠那鞭子,俄然吸了一口气,又看着一旁的魏帝,他眯着眼睛,又往前了靠了一会儿,很快又规复本来的坐姿,神采倒看不出甚么。
魏帝本来神采还蒙沌着,眼睛先渐渐平静了。又瞧着面前见到的盛明珠,汉人贵女多娇怯,和顺似水。她不一样,她是娇软的女人,却从不是汉人只懂的吟风弄月。她偶然也大大咧咧……
“那陛下?”王福的声音带着奇特的那种宫里寺人骚弄的嗓儿,“今儿这比试,算谁赢了?”
“皇后娘娘是拓跋贵女,自来闻得拓跋女子能歌善舞,又善马术。”
“朕的老婆,也喜好鞭子。”魏帝道。
盛明珠眉头皱着,来这几日,柳飞蓉总会成心偶然的谋事。都是些口头上的事端,这几日更加过分,她不想理睬都不成。宋瑜也道,“也不知如何教出来的性子。霸道的很……”
魏帝一时神采难辨,他记得那日皇后宫中送出的礼品。那日也是阿温的忌辰,谁都不敢提,拓跋贵族怕他。汉人大臣感觉他讨厌阿温,怕触碰忌讳。这小女人的生辰和阿温……
盛明珠没问那小女人结果。她父是侍郎,那小女人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