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不肯帮你?阿爹说话得凭知己,阿娘替你求来了调派,你挑三拣四,这一件嫌辛苦,那一件嫌没有赚头,你当朝廷是阿娘开的?满朝的调派随你挑着做?”俞瑶芳训父亲越训越溜,竟把俞乱世训的缩了缩脖子,没敢吱声。
“说是来接我们归去,”俞瑶芳避过最后一句问话:“阿娘不晓得,这一阵子,清江侯府出了很多事,前儿洪姨娘被阿爹发卖这事,我给阿娘说过,洪姨娘被发卖那天下午,瑶仙带着宏志,两小我竟然当众跪在娘舅府门前,一边哭一边叫,说洪姨娘是被娘舅卖了,求娘舅放她们阿娘归去,还好娘舅不在,舅母气坏了,说宏志也就算了,瑶仙好歹是侯府小娘子,大庭广众之下,瘫在地上撒泼大哭,也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