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乱世已经被骂晕了头,抬手抹了把脸,抹的满手不晓得是口水还是盗汗,仓猝点头道:“我这就去城外看望夫人,这就去,另有脉案。”
正焦心间,只见东边街上呼啦啦来了一群人,最前头五六个打扮光鲜、满脸忧色的婆子、媳妇和男人风风火火走在中间,四周跟了十来个较着是看热烈的闲人。
“嫡孙?”徐学士打断俞乱世的话,咬住‘嫡孙’两个字嘲笑道:“本来已经是嫡孙了,你这是要出了我徐家女人,扶那贱报酬妻了?好好好!”
徐学士见两人都应了,冷着脸站起来,连一句告别都欠奉,一边往外走,一边冷冷道:“后天我让人来拿卖身文契,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