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二门内一个显的有些陈旧的小院里古树参天,这是吏部尚书徐绪翰措置公事的处所,清算的极洁净整齐的上房内,徐尚书端坐在上首,正凝神听亲信幕僚袁先生说话:“??江清远进士出身,这一任五年,一个卓异,三其中上,一其中平,算是中上之选,客岁春季他托到马郎中那边,说是老婆李氏忧心侄女无人顾问,下一任想在六部谋份差使,”
清风楼后湖的暖阁里暖和如春,五皇子秦琝穿戴件宽松的素绸长衫,懒惰的歪在摇椅上,穿戴同色素绸软底鞋的脚高高跷到暖阁窗户上,怀里抱着只精美的小银碟子,咬着栗子,渐渐晃着摇椅。
黄净节看着越说越闷气的五皇子劝道:“也不必非等个偶遇,五爷上门道声贺,余话不提也一样。”
“这事轻易,我跟千春坊姚掌柜说一声就是。”黄净节仓猝接了一句,五皇子呆了下,悄悄咳了一声摆手道:“算了算了,卖也卖了,现在再说另有甚么用?她也算跟我打过号召,固然没明说。”
“五爷,再如何着贺礼不能少。”黄净节边说边从几上取了封好的紫檀木匣子递畴昔,五皇子伸手接过,托着出了小院,顺手扔给小厮,出侧门上马往户部衙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