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听你的抵赖,就算是父皇劳心费心伤了身子,那也是因为你的原因。”雯宣县主停了停,哼了一声,“我固然不晓得那东西是甚么,但是你的门徒吃了就死了,莫非还不敷以申明你有古怪?也就是父皇被你迷了心窍,只当不晓得了。”
“太子殿下,县主中间,臣等开好了方剂。”一个老臣递过来一张纸。
“真成心机,这世上另有你不晓得的事呐?你不晓得那本县主就说给你听,你那日不是要生绢才肯下台么,父皇派人去你观里找,这东翻西翻啊,就找到了……”
雯宣县主固然很想把锋芒引到玉孺子身上,但是就刚才听到的话来看,她父皇仿佛是被这群庸医给治错了?
太子低头瞟了眼毫无马脚的玉孺子,不易发觉的笑了。
甚么“都是你要换药”,甚么“当时你不也同意”,甚么“这下该如何办”。
玉孺子也打起了坐念起了咒,当然也只是做做模样,他晓得天子这一时半会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