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走进飞娱大厦的时候是我跟在唐家旺的前面,而这一次,是我举头挺胸地走在前面,唐家旺落在我前面两三步的间隔,并且在走进一楼大厅的时候,躬身上前替我按了电梯。
我喝了一口咖啡,“奕哥这几天有点私事去了巴黎,来不了,以是命我全权措置。如何,章先生奕棋哥的安排有疑问吗?”
章邵宇嗤笑了一声,“是叶蜜斯不晓得行情,还是欺负我不晓得本地的行情?叶蜜斯无妨去探听探听,我在韩国的前经济公司,每年给公司制造的收益将近五十亿韩元,戋戋一千二百万,叶蜜斯却要我替飞娱白白事情三年。”
我悠悠地吐着烟圈,“章先生的确不是新人,但在文娱圈的形象但是年青偶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八年后章先生已经三十六岁,不知当时候本来的粉丝可还情愿买单?歌手单飞今后奇迹下滑的例子比比皆是,章先生将来必定要花大力量转型,至于胜利与否,当然有风险。”
我没有顿时承诺,也没有反对他。我毕竟不是亲手办理飞娱的人,这不是我能做决定的事。
我歪着头抻了抻脖子,吐了个烟圈,“不,飞娱六,你四。”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如果说一个“不”字,我随时都能够站起来分开。他并不清楚我的秘闻,而我却握着他的每一张底牌。这时唐家旺的手机响了,他出去接了个电话,不一会儿返来,向我靠近了一点,“Caesar那边打电话来,叫叶蜜斯畴昔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