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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我涂抹了两次以后,她的胸口上方的伤口已经被我涂抹过了,药水涂满了,我就抽回击,笑着说,“好了,擦完了……啊,你干吗?!”
终究,我满头大汗地帮肖柳婷涂完了以后,我用手背擦了一下本身额头冒出来的汗水,我说,“好了,完了。”
肖柳婷的胸口的确是被烫伤了,红红的,现在我帮她涂抹,而这药触摸到皮肤,会让人感遭到很清冷,她这么舒畅地享用起来,那也是很普通的。
因而我就从接过药瓶,从内里倒出一点药水出来,然后用棉签沾湿,筹算‘忍辱负重’地给肖柳婷涂抹。
我嘿嘿一笑说,“切,你如果女间谍,那我还是间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