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与王爷的斗争 > 第48章 红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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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不准,只解下披风交到丫环手中,说话间已挽起袖子挥动花锄:“你这大手大脚的,没有轻重,挖坏了坛子可不就前功尽弃了么。”

陆夫人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抱着酒坛后退了一步,惊魂不决道:“那但是甚么东西掉下来了?”

“因为我坏呀。”大蛇用沾血的铁扇挡住半张脸,只暴露一双阴寒如蛇瞳的眼来,神经质的自顾自笑了半天,猩红的舌舔了舔唇:“啊,我真是太坏了。”

“那如何办呀,总不能让他死狗似的躺在这儿罢。”芝兰宁起眉,嫌恶的看了那尽是血污的少年一眼。

他用尽本身最后一丝力量,猛地踹开蒙面人,一头钻进告结束薄冰的河水中,咕咚一声水响,再也不见了踪迹。

“还活着。”陆夫人舒了口气,柳眉微微蹙起,闪现出难堪的神采。

十三感受本身昏倒了好久,身材冷得很,五脏六腑却燥得难受。

蒙面人抬起少年的身子,作势要将他抛进河中灭顶。那一瞬,少年的眼中忽的迸出一股精光,似是对求生极度的巴望。

一阵阴风袭来,空中又飘起了碎雪,车前的灯笼摇摆,仿佛鬼火悠悠燃烧。马车内的中年男人翻开蜀绣的精彩布帘,蹙眉望着地上的尸身,不满道:“大过年的,何必在本王面前开杀戒。”

闻言,大蛇只是哗的抖开铁骨扇,两道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剑,笑得阴冷而无情:“算了,就当十三死了罢。”顿了顿,他又慢悠悠笑道:“没死也不碍事,药在我手里,他迟早得返来求我。”

丫环亦是吓得不轻,忙将酒坛搁在地上,提起油灯朝前谨慎翼翼的走了两步,借着昏黄的油灯,她看到一张惨白年青、尽是血污的脸,不由惊叫一声喊道:“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是个死人!”

陆夫人竖起一根削葱白似的食指,悄悄压在本身的唇上,表示丫环噤声:“你可小声些,大过年的竟说些不吉利的话。”

芝兰撇撇嘴,泄气的哼了声。

“太可骇了,还是去禀告老爷罢。”丫环躲在陆夫人身后,期呐呐艾的开口:“这一看就不是甚么良民,我们离远些。”

芝兰将油灯靠近了些许,蹙眉道:“夫人,奴婢来挖罢,何必劳您亲身脱手。”

一个边幅浅显的丫环掌着灯,引着一名披着兔绒大氅的妇人进了院,两人朝墙角的梅树下走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雪霁初晴,淡薄的阳光斜斜的从洞口照出去,刺痛了十三的眼。

中年男人并未理他,只是转动动手上的檀木念珠,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仿佛汴京的几场腥风血雨与他无关似的。大蛇饶有兴趣的盯着男人,心中嘲笑了一声:只是和王爷的演技比起来,我这点坏,当真算不得甚么呢。

妇人年纪不轻了,但还是很斑斓,浓黑的长发绾成垂髻,不施粉黛,清雅如空谷幽兰。她肩上扛着一柄小花锄,提着裙来到树下摆布看了一圈,方问身边的丫环:“芝兰,前年的梅花酒,但是埋在这儿了?”

陆夫人也有些犹疑,正凝神着,那少年倒是迷含混糊的轻哼了一声,气若游丝,用一掐即断的声音低低唤了声:“娘……”

十二年前,汴京下了一场大雪,城外冻死了很多流民。

河边的城墙下,站着几个拿着短刃的黑衣男人。为首的是一个边幅惨白男人,他裹着厚厚的黑狐裘,及腰的黑发松垮垮的披在肩头,只在发尾处系了一根玄色的缎带,眉眼颀长上挑,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霾和明丽。大抵谁也未曾想到,这么一个病怏怏的男人,倒是闻名天下的暗害机构头子,皇族身边的喽啰――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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