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鲤旁若无人的牵着陆浅葱的手走在大街上,此时陆浅葱已显怀,肚子微微隆起,江之鲤笑吟吟看她,为她擦了擦额角的汗,问道:“午膳想吃甚么?”
转眼到了雨打梧桐的八月中,陆浅葱终究临产,在绵绵秋雨夜中诞下一个女婴,大抵是孕期过于颠簸的原因,女儿的身材非常不好,哭啼不止。
江之鲤正在安抚哭闹不已的女婴,见陆浅葱反应如此之大,不由讶然道:“郡主说甚么了?”
遭到永宁郡主从金陵寄来的飞鸽传书时,陆浅葱正在忙办女儿的弥月酒。她喂了奶,将猫儿般衰弱的女儿交到江之鲤手中,这才坐在窗前,细心的裁开了谢画眉的亲笔手札。
“没甚么。”她回身,一身黑衣萧瑟,轻声道:“走吧。”
“麻婆豆腐。”
“……”陆浅葱双颊绯红,头顶冒烟,目光游移说不出话来。
同月,朝中局势动乱,官家仙逝驾崩,传位给胞弟庆王。
端倪刚毅的青年吸了吸鼻子,轻叹一声站起家来,将一把用布条包裹的青铜巨剑负在背上,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般跟在姜素衣身后,时不时抽泣一声。
黑纱随风飞舞,一双美目若隐若现。姜素衣盯动手中的药瓶好久,毕竟合拢五指,催动内力,药瓶刹时在她指间化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