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儿的意义呢?”靖王看向祁烁。
这可和她预感的不符。
靖王妃皱眉:“有话就说。”
泰安帝继位名不正言不顺,因此格外多疑。靖王当然没有这个心机,焉知当明天子不会这么想呢?
“母亲不必担忧,神医不是说了,儿子并无大碍。”
靖王哼了一声。
“那就回绝了?”靖王摸索问道。
“心脾的弊端能叫没大碍吗?”靖王妃一个眼刀飞向靖王,“都是王爷当初的馊主张,不然烁儿也不会憋出心疾来。”
在北地的时候,烁儿鲜衣怒马,肆意飞扬,不过十岁就杀过鞑子了,到了都城却成了世人眼里的病秧子。
靖王实在没从儿子那张安静的脸上瞧出甚么来,不由对靖王妃那日的话产生了思疑:“王妃不是说烁儿倾慕温二女人么?”
当父母的听到这类传闻只会欢畅,毕竟靖王在北地是说一不二的王,没有甚么可顾忌的。
靖王妃提到这件事就心烦。
靖王妃一愣。
林氏分开后,靖王妃顿时沉下脸,命管事去查透漏风声的事。
温家不是来重提婚事的?
安王能当天子,别的王爷天然也能当。
“烁儿不是有些特别嘛。”
“母妃如何来了?”
靖王妃与靖王想到了一处去,顿觉扬眉吐气:“我就料定温家会悔怨的,只是此次别想我痛快点头。”
“多谢王妃了。”林氏顿觉靖王妃驯良可亲,对其妄图替病秧子儿子求娶女儿的不满散了一丝丝。
祁烁薄唇微抿,沉默了半晌道:“儿子前次‘抱病’已是八年前的事了,也该偶尔提示一下世人。这才叮咛门人,如有人问不必瞒着。”
少年垂眸,一派云淡风轻。
这时侍女珍珠出去禀报:“林夫人来了。”
“不是你说进京后要谨慎谨慎,让我们烁儿装病嘛。”
靖王妃嘲笑:“不过是出世时一点无稽之谈,也就在北地有人提一提,到了都城谁还留意。”
将军府那边,朱大夫细心给老夫人把过脉,真的发明了题目。
长久的难堪沉默后,靖王妃回神:“是有这么回事。”
“门人说……是世子叮咛的。”
“父王、母妃莫要吵了,不然儿子更惭愧了。”
温好冷静听着大夫的话,光荣外祖母的病被及时发明之余,迷惑更深。
“父王、母妃若感觉不对劲,回绝便是。”
管事面有难色。
祁烁:?
本是张扬肆意的年纪,整日窝在家里可不憋出病来。
林氏有求于人,暴露热忱的笑:“王妃事多,打搅了。”
靖王妃实在只是宣泄一下心中愁闷,闻言忙道:“我和你父王只是拌嘴玩儿,你可不要瞎操心。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放心养着,早日把身材养好便是最大的孝心了。”
林氏在花厅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见到了靖王妃。
他儿子如此人才,竟被回绝,现在晓得悔怨了。
林氏后怕不已:“母亲的心疾竟如此严峻了么?”
“林夫人请喝茶。”靖王妃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矜持问道,“不知林夫人有何事?”
林夫人登门本来是为了这个。
一个名字在她心头缓缓闪现。
靖王妃摆摆手:“让你二弟去就是了,他闲着也是吃酒玩乐。”
靖王与靖王妃面面相觑。
见靖王妃不语,林氏心一沉。
“烁儿,你为何叮咛门人随便对人提你请大夫的事?”
祁烁出世那日,有彩云霞光覆盖在靖王府上空,直到他出世才缓缓散去。
到底是那里产生了窜改,本未曾呈现的名医来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