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把脚边杨梅踢走,笑呵呵道:“这类打趣我敢开吗?本日皇上召我进宫,就是说这事的。”
太子继妃的娘家还想上蹿下跳一下,一见先皇后的娘家落得如此了局,立即诚恳得跟鹌鹑似的。
泰安帝懒得看这些人,视野落在靖王面上:“五弟的观点呢?”
事到现在,哪怕感觉皇上废太子太太草率,也只能果断跟着皇上走了,乃至还要替皇上压住那些反对声音。
“朕意已决,就如许吧。”泰安帝起家,脚步沉重走了。
“烁儿明天做甚么了?”
宫人死死拦住往里闯的废太子,苦口婆心劝道:“现在皇上正恼着,您等皇上消了气再来吧。”
这是一不留意上了贼船啊!
这么一想,陈尚书哭得更短长了。
“大哥,我出去了。”
“三哥,你如何看?”泰安帝俄然开口问宁王。
“皇上要废太子!”急于找人分享的靖王说出这句话,可算痛快了。
这时刘川走出来,对拦着废太子的宫人道:“皇上让凉王出来。”
众臣:“……”皇上这是铁了心把主张废储的屎盆子扣在他们头上了?
祁焕一个趔趄,缓慢走了。
众臣面面相觑,最后围住最早出头的礼部尚书:“陈尚书,这可如何是好啊!”
泰安帝面露痛苦之色,长长叹了口气:“众卿不要再劝了,朕晓得你们内心对太子所为很不满,只是谅解朕这個当父亲的,不肯朕难堪罢了……”
宁王头皮一紧,下认识捋了捋胡子:“咳咳,要提及来太子端五所为确切荒唐,不过废储是关乎社稷安稳的大事,皇上是不是再好好考虑一下?”
兄弟二人往外走着,祁焕只觉莫名其妙:“大哥,父王没受甚么刺激吧?”
他扭头叮咛婢女去请世子和二公子来,未几时祁烁与祁焕接踵到了。
祁烁一脸安静:“二弟还是少去金水河。”
“在花圃看了会儿书。”
“皇上只要两个儿子,太子如果被废了,魏王岂不是——”
祁焕“哦”了一声,不奇特了。
陈尚书老泪纵横:“为人臣者当为君分忧,我们如何能置皇上于不义呢。”
甚么时候当天子的反被太子掣肘了,而启事仅仅是他子嗣少。
靖王一脸茫然:“皇上问我甚么?”
被踹得后退几步的宫人神采白了白,却不敢顶撞。
翌日早朝,废太子的圣旨一出,震惊了朝廷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