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归虽居侍郎之位,才气是有一些,但到不了安邦定国的程度,大周少了他还是转,再加上哄太后欢畅,泰安帝几近没有踌躇便给出了罢官的唆使。
还觉得是同病相怜的火伴,没想到是个智障,白瞎他三文钱买的大包子了。
他都照着阿好的要求说了,阿好如何还不把峰儿放了呢?
“如何判的,如何判的?”很多人猎奇问。
“你不是被阿好抓走当零嘴了吗”
温好,哦,不,林好喃喃念着新名字,扬唇笑了。
这个温侍郎,还真是不得民气。
这还不算完。
都说爹是儿子的天,可他的儿子太超卓了,超卓到他好些年没体味过当严父的感受。
出来是不敢出来的,也进不去。
一行人顶着无数道目光安然走着,一向走到了将军府。
温峰有些无措:“爹,您别哭,十叔的事我传闻了――”
温如存亡死盯着将军府的门。
“外祖母,乘马车归去吧,免得累着。”温婵柔声劝。
温侍郎与老婆义绝的动静如一阵风,很快吹遍了大街冷巷。
那,那,那……那莫非是峰儿的手指头?
人群中,温如生眼巴巴瞧着温好的背影消逝在门口,上前一步,又退后,焦心之下来回打转。
这也是温平看温如生眉清目秀起来的启事。
他是老爷的亲信,现在老爷倒了,前程在哪儿呢?
老夫人身板挺得更直了些:“不,就走归去。要让都城父老都看到,将军府就算只剩下妇孺,也不成欺!”
一些发声的御史言官,则是职责地点。
为了救儿子,他踩老爷时不遗余力,现在灰尘落定,前路只要一片暗中。
言官本就有传闻奏事之权,何况此事另有人证。
“爹,您如何在这儿?”
肉馅的包子又软又香,满嘴流油。
本日将军府大门大开,落在温如生眼里,仿佛一张庞大的凶兽的口。
八老爷定然与他一样,被二女人捏住了命脉。
转日,弹劾温如归的折子就如一片片雪花,飞上泰安帝案头。
温好走在热烈的掌声中,压在心头最沉重的那块大石终究被搬走。
另有一些人,或是本就与温如归不对于,或是想着侍郎的位子一腾出,说不定本身有机遇,或是从顺天府尹干脆利落判温家二女随母归入林家测度出圣意,纯粹凑个热烈。
林好――
温平咬了一口肉包子,长叹一声:“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他说着就去摸儿子的脸,摸完脸又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