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涟想了想,小声道:“那、那就费事萧白上神了。”
敞开的窗户飞入一只翠绿羽毛的雀鸟,那雀鸟叽叽喳喳,将爪子上的纸条放到了她的手上,而后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萧白道:“的确有些不当。”他看着面前的阿涟,说道,“你既是小枣的朋友,我天然也会替你想想体例。”
容临拧眉道:“不过一条鲤鱼罢了。”
“……哦。”阿涟绝望的点了点头,这便告别了萧白上神。
·
阿涟倒是不知萧白为何俄然提到元江,便实话实说道:“元江仙君很照顾我。”
他举步走到窗前,看着搁在手边的凤凰雕镂,又抬眼看了看内里的月色。
阿涟想了想,还是没将元江仙君的事情奉告田箩,想着等明日事情成了,再同田箩说也好。不然,如果出了甚么不测,害田箩空欢乐一场就不好了。
容临无端端升起一股怒意,正欲伸手去揪那元江的领子。下一刻,便有一个粉润敬爱同那小鱼妖有七八分像的小女娃上前,拽着他的手臂嚷嚷道:“叔叔,你放开我爹爹。”
同住的夷珪夷璋也走了过来,今儿这海族二女都顺利通过了新弟子比试,夷璋同田箩一样,堪堪合格,而夷珪运气好,选了一个气力较弱的组,得了文试武试都“甲级”的好成绩。
田箩一见阿涟返来,就扑上去道:“让我瞧瞧,你的腿还好吧?”
阿涟拧着眉,渐渐将手中的纸条摊开,喃喃念叨:“未时一刻,碧波池……”
刚到未时,阿涟便到了碧波池,远远就见容临上神高大矗立的背影了。
罢了。
容临学着她的话,道:“彻夜月色很美,我们一道比赛凫水吧?”
容临侧过甚瞧了她一眼,见她一脸等候的看着本身。
萧白并未答复,只说道:“元江仙君对你痴心一片,刚才你在台上比试,他一向在边上看着,瞧见你输了,便第一时候来找我,求我想想体例。他还说——只要能让你持续留在九霄阁,他做甚么都情愿。”
“看甚么呢?”田箩也凑了上来,瞧了瞧,便道,“如何上头甚么都没写啊?”
阿涟想了想,退学之事迫在眉睫,就说道:“……好的。”
萧白看他,说道:“元江虽是鲤鱼,却自小发展在瑶台天池,正宗的天界户籍。他性子和顺,无不良癖好,与阿涟女人同为淡水鱼,想来有很多共同说话。元江既然求我,阿涟女人又这般想留在及九霄阁,且你俩干系不错,不如去司缘局领了婚书……届时阿涟女人便是正端庄经的天界户籍,这统统都迎刃而解了。”
月上柳梢,满池生辉。
想起梦中的场景,容临深深吸了一口气。
等着那小鱼妖满心欢乐的应下,下一刻,却见那小鱼妖的身后呈现了别的一个男人,九霄阁的元江仙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