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这位一向高高在上的至公子不利,还是挺让人高兴的。
别说杞县,就是都城,他夏家的长公子要闯门,只要不是去皇宫,不是去东边坊里那几家,那里还闯不得?怕是他闯出来,仆人家也只会责备看门的竟敢劝止他罢了。
白叟一贯和蔼,哪怕夏世杰不大有规矩,到也并不介怀,听他诘问,就捋了下髯毛,和缓一笑:“我见此地园子布局精彩,甚为喜好,也四下走了走,路过人家后院的小门,惊见对方用上了辟恶符箓,另有各种安插,固然我看不透,但想来很不普通。”
白叟家到是笑起来,“此地的仆人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反而很心善,我看你家公子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危,不过,恐怕多少要吃些苦头了。”
在杞县,另有哪家的流派他不能闯不成?
他那小厮一向老诚恳实耷拉着脑袋,这会儿才恭恭敬敬地冲尘凡行了一礼,跟着他家主子漫步出去。
“夏公子?”
即便是他,实在也没见过几柄真正能主动护主的灵兵。
白叟叹了口气,摇了点头:“夏公子,你要晓得,世上有些处所闯不得……罢了,多说无益,你好自为之!”
他一个做下人的,做不了公子的主,也只能盼着师风师兄早早到来主持大局。
夏世杰顾不上揣摩这位白叟家的心机,抱着肚子蹭一声,钻进了厕所。
夏世杰向来心性坚固,便是被人拿刀戳两下,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可此次不知为何,只感觉肠子搅动,一股便意,他硬忍,仿佛也忍不住。
尘凡还是不说话。
肚子俄然一阵绞痛。
“睡觉去。”
跑着跑着,慌不择路,一头撞在树上,脚下微微踉跄了两下。
她把银票举起来甩了下,暗影中无数花草树木摇摆,夏世杰底子顾不上听她说,更再也没心机说甚么,一时候感觉腹中的绞痛稍稍减轻了些许,赶紧抱着肚子撒丫子向外跑。
白叟也不管他欢畅不欢畅,打量了两眼,一鼓掌惊问:“哎,你是不是硬闯了仆人家的大门?”
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