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李且脸上暴露了惊奇的神情来。
“我就这四万引,能多赚一点就赚一点,也不想着与你有别的甚么干系!”
“不必!”李且将手一摆,便站了起来,而后回身向雅间房门走去。
李且的步子并不大,仿佛在等着刘永铭叫住本身。
刘塬板着脸问道:“阿谁魏仲贤是甚么来头?”
刘永铭笑道:“有个叫魏仲贤的人,摊上了一场官司,经了杨光禄一手具保做价出售,儿臣买了,这类银子,不赚白不赚嘛。”
但说到缴税只缴一半,刘永铭可就得拦着了。
刘永铭道:“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见你的诚意了。我也不三两3、三两五了。你也别二两4、二两七了。我都算好了。三两!谁都吃不着亏!放心,只要朝廷盐引代酬还在做,这盐引价一时候就掉不下来!”
“跟皇上要一份答应对我来讲不是难事!”
“你不肯意就算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一会儿橙虀坊,本王请了!”
李且气道:“六爷,没您这么做买卖的!”
刘永铭又道:“他本来是想抻着魏仲贤,因为魏仲贤买盐引的四万两也是借的,一分五的月利,一年是九千六百两。前日盐引的价还在三两五。魏仲贤如果脱手,他顶多赚三钱,也就是六千两,还还不上利钱钱呢!以是魏仲贤想在四两的时候脱手。因而就有了绿绮阁的事情。成果却摊上了官司,盐引就到杨光禄的手上具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