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琬瑢很不耐烦得说道:“都说了多少次了。不吃就是不吃,谁来劝也没用。”
豫王笑出了声来:“传闻了!你可真是胆小!也对!这是你无能出来的损事!”
豫王笑道:“中间少了那道菜,桌子上看起来是有些空!”
李裕叹了一声,将盐商李且、榆林盐道转运使李哲的事情与豫王说了。
“那里不对了?”
豫王痴笑道:“我说小六子!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李裕笑道:“不是。是臣说了几句重话,她内心不欢畅了。本来是想过让她出来为六爷抚曲一首的。”
刘永铭又说:“是有关前朝周室的宝藏的奥妙!但是……”
李琬瑢红着脸点了点头。
李琬瑢仿佛不太好开口,她的神采一红,应道:“没有,只是家中一些小事。”
但她却没有操琴,而只是抚弄着本身的头发。
刘永铭笑着将握起了李琬瑢的手,旁观了起来:“你这嫩手那里是做这等粗活的!不如就嫁给我,王府里锦衣玉食,免得去做那些杂活,伤了手。你这是看上哪个穷墨客了?”
刘永铭说着向着李家深处而去。
豫王笑道:“这倒是实话!皇兄向来宠溺放纵小六子。来来来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你仿佛是勾着小六子去找你女儿呀!如何?在大皇子那边混的不好了?方才小六子说的李家大难是如何回事?刚入得你府中,也未见得有甚么大事产生呀!”
李裕与豫王在厅堂里喝着酒,刘永铭一起寻一起问,便寻到了后院。
刘永铭笑着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何事惹得李大蜜斯如此沉闷?”
刘永铭脸上没笑,带着严厉的神采说:“我在地宫里发明了一些东西!不是佛家的!”
刘永铭拿起筷子正要去夹菜,手头一停却又将筷子放了下来。
两个悲恋人说着便惺惺相惜了起来。
刘永铭轻声说道:“前些阵子我把大慈恩寺的地宫给刨了!”
刘永铭用心发着厚重的脚步声向前走去。
李裕这话只是谦善的说法,李家在汉国就是第一世家,要不然天子刘塬也不会如此顾忌,恐怕陇西生出甚么变故出来。
豫王与李裕共饮了一杯,又道:“你现在是想改投他小六子了?”
“你如何有这般设法?”
“别用供这个字眼呀!你说的我都有些怕了!承平王爷也有承平王爷的难处!遇事只能看皇上的表情、神采,哪天真要感觉我们这些承平王爷有觊觎之心,拉到菜市就给杀了!”
豫王笑道:“君子远庖厨,李氏是大宗族,天然得秉承此训的。你家蜜斯如何会有煮甚么菜的设法?”
豫王坐正了身子,说:“我可甚么都没说哈!你如果因为找那入口惹出甚么事端来,可都无我无关!”
刘永铭笑了一声,说道“呵呵,诗经之诵,多言农桑之事,言尽百姓之不易。风雅之言,皆从高傲俗。不知俗则不知雅。嵇康打铁造之耕具,阮咸与婢女共骑一驴,何也?避俗则不知雅为何物!”
刘永铭笑道:“听你爹说你想下厨?你爹不让你去,你便活力了?”
“甚么?”豫王猎奇起来。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吃席喝酒,那里能没有女人相陪呀?那吃个甚么劲!得有歌舞雅乐呀!”
李裕非常见机得将头转到一边,不看刘永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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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算了算了,不说了!吃菜吃菜!”豫王的眼角瞟了一眼李裕,不再说下去。
豫王一想也是,他说:“宫里有密道我晓得!但是在哪我是真不清楚!听母后说过,前朝的时候的确……这么跟你说吧,前朝昭宗天子被困宫中没逃了,逊帝也没能走掉,但是后宫妃子却能将周太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