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白了宋宪一眼说道:“本王青楼都开了,还差这点东西?”
刘永铭笑道:“你放下身材对本王称臣,也是难为你了。普通人谁会与本王这么说话呀。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本王也不做计算,赔了一万两银子就算了。”
刘永铭不耐烦得说:“去傅远山家里总得找点借口吧?我跟他谈好了一个前提,我带银入股进他的书局,他以艺入股一起做,印点春宫图甚么的。”
“以是你就将本王的财产查封了?”
宋宪白了刘永铭一眼,气道:“即然如此您还获咎他做甚!”
“阿?”宋宪一惊。
“好听点叫摆布逢源,实际上是两端获咎!这神仙架不管是谁赢了,将来都得找四爷党后账,到时候谷从秋也必定痛恨于本王。让他帮手?呵呵,到时候他别粉碎本王功德就算是好的了。”
“他同意了!”
“赚银子?”
“父皇如何说?”
“阿!”宋宪惊得下巴都快掉出来了。
“1、一万两?您把臣卖了,臣也没有这么多银子呀!别人是会收属职的贡献,但臣管着枢密司,皇上盯着呢,臣是一枚铜子也不敢收呀!”
“六爷,您到底想做甚么呀!”
“六爷说得是,您……您不好惹,这臣晓得。”
刘永铭哈哈笑道:“本王担忧的是那种有仇不报之人,实在是揣摩不透那种人在想甚么。从这一点上来讲,傅远山算是比朝廷里的那些老狐狸好对于多了!”
宋宪说得非常详细,不像是在扯谎。
刘永铭接话道:“只是红杏楼里必然有他的熟人!是那熟人将他放跑的!而你还没查到那人是谁!但又不想获咎本王!”
“比来与四哥闹得不善,昨日又打仗了一下傅远山,就想学五哥编撰印制几套杂书哄父皇高兴。你晓得的,本王向来不做亏蚀买卖,就有了春宫图的事情,但那能赚几个银子呀,还得印些举子文章才好!”
宋宪接着说:“听皇上说,那玉佩原是两两一对的。太祖天子从大周朝所得,赐给了三位皇子每人各一对。这三对玉佩形制类似,只是图案略有辨别,并且另有刻字。皇上那一对上刻着洛字,秦王那一对刻着秦字,豫王一对刻着豫字。薛西垣给傅远山的那一块上就是个秦字!”
宋宪只感觉不对劲,他说道:“谷从秋与陆预同是四爷党,他们的干系不错,您方才为何不跟他说此事?他可有事求着您呢?”
刘永铭嘲笑道:“一看你就没去过青楼!”
宋宪不成置信得看了刘永铭一眼,问道:“那户部侍郎李裕呢?”
宋宪没好气得答道:“臣也想晓得呢!这不正寻薛西垣么。臣感觉皇上应当是晓得一些甚么,但他没说。只让臣将人盯紧了,看看薛西垣还会去哪,去见甚么人。臣的探子回报薛西垣去了红杏楼进了一间雅间。探子固然进了红杏楼,但进不去雅间,更担忧透露打草惊蛇,从速返来报于臣。”
宋宪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您的意义是……这案子的成果实在早已经定了?余知府没事,能够还会升官,宫知县必死无疑?”
“扯蛋!”
刘永铭打断宋宪的话:“跟本王解释不着,本王又不参政,朝堂上派系之争也与本王无关。至于父皇如何想,那也是他的事情。”
刘永铭笑道:“多新奇呀!哪家大青楼没暗道?”
“六爷打趣了,臣固然帮皇上看着枢密司,但也是两榜出身,那里会去那种风月之地。”
“党争如此,为之何如,臣虽有圣宠在身却也免不了朝堂里的攻谄,若被牵涉此中……”
刘永铭笑道:“那你得帮本王赚到一万两银子,这事本王就帮你查一查!别人或许问不出来,但本王不一样!那些女人可都是本王花了大银子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