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私盐但是重罪呀!六弟!与我一同去兵马司,将那……”
因为币值比制钱大,以是官方也叫它大子或大钱。
“您说的是阿谁当官的?他就住在前面小街拐角的大院里。门前贴着一片纸的就是。”
刘永铭哈哈笑着摇了点头,又喝了几口酒,又吃了几片肉。
“甚么?”
刘永铎一听刘永铭念起了诗来,应和道:“君子万年,永锡祚胤。语出经诗风雅,既醉。六弟常日不学无术,却没想到也是读过诗书的。”
刘永铭非常当真得说道:“陇西李家的李且!”
“父皇晓得!他不是不查,而是不能明着查!”
“如何会少两道工艺?莫不是……”
刘永铎终究明白过来,他吸了一口气道:“是私盐!”
那伴计倒是笑出声来:“你此人穿戴如此富丽,如何说出这等没见地的话来。盐你没见过?”
刘永铎顿时问道:“那掌柜晓得是私盐么?”
刘永铭哈哈笑道:“这世上哪有人到酒坊问盐价的,又有谁会到肉铺里问杀猪刀卖多少钱?何不上刑部问问桎梏卖几两银子,问父皇御案前的玺印值多少金子!”
刘永铭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你觉得父皇不知情?要不知情也不会有你太子党与大爷党克日之事了!”
“祚”通“胙”,即祭奠用的肉。只是煮熟,实在没有任何咸淡味。
“本来如此!那陇西府的余知府与宫知县是父皇……”
太子刘永铎问道:“六弟,你这又是甚么意义?”
刘永铭从怀中又取出了一张银票来递了上去,说道:‘将这张银票与黄纸叠在一起用于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