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何危?”陆琳琅看了一眼青衿堂的大门,问道:“你是否想说那魏家公子的好话?”
陆琳琅仿佛没听太明白。
“阿?”陆琳琅真想不到刘永铭会出这等狡计。
刘永铭说道:“余、宫二人如果有事,太子党必然让陆礼部出面顶罪。陆礼部大不了去官。如果在任期间倒卖盐引,怕不是去官能告终的了!太子党若胜了这一仗,那么他下一个要动的可就得是四爷党了!此时陆礼部如有把柄在太子党手上,投鼠忌器之下,能有何作为与四皇子同进退?不将四皇子一同蛰出来,就算是好的了。”
“甚么?那里错了?”
“此乃我父为民所做之实事,具与汝无关。”
“在商言商,官府并不由盐引倒卖,魏仲贤何罪之有?只要陆礼部一人有罪,其在职期间威胁商贾出外借以高利之钱,用以盐引倒卖,而后赢利,他魏仲贤还是受害之人呢!”
刘铭又说道:“太子党若得胜,魏文政担忧侄子之祸也会去压服太子党不将陆礼部当作替罪羊,乃至还会帮着陆礼部说话。但而后,太子党必与陆礼部生仇,虽有四皇子能保其一时无妄,但太子党势大,将来如何不成测也。”
刘永铭道:“魏文政乃是太子党,而陆礼部是四爷党。俗话说,道分歧而不相为谋,二人即合作,此中必有蹊跷!现在太子党与大爷党因陇西府余、宫二官及陇西李家之事争得天下皆知,太子党势大,就算是争赢了也必被皇上所忌。故,太子党必思化解之道,若此时,在太子党与大爷党以外出件弊案……”
刘永铭道:“之前听得蜜斯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当知危而易处也,如何不自知乎?”
陆琳琅听得刘永铭的话有一些担忧起来,她向前迈了两步走到刘永铭跟前说道:“魏侍郎派人来讲,皇上成心以盐引代酬,补军粮所运之不敷。其间若引民屯于边,则事半功倍,民有所耕,军有所粮,必能利其国,只是……”
刘永铭赶紧说道:“蜜斯这是要归去?”
“这又是为何?”
刘永铭顿时接话:“只是政之通行,无信不立。此时如有官员充于此中,商贾必觉得无益可图,逐往佣佃屯田,产粮卖于边军,得盐引、贩盐货,通于四方。陆礼部自为清官,家中虽不足财却非巨富。魏仲贤虽有薄财,但想要促进此事,还需向巨商杨光禄借些银子。因官员身份,陆礼部不能出面与商贾借银,以是银子是魏仲贤出面借的,但出面宣称买地开荒之人却会是陆礼部。”
“不成以!陆礼部虽轻礼于我,但我亦知陆礼部并非见死不救之人,为了余、宫二人之安危,他必然会与太子党合作!”
陆琳琅严峻得问道:“如何?”
“那魏仲贤呢?他也有份的呀!如果如此,将来魏仲贤可得好?”
刘永铭又解释道:“皇上欲行盐政之事,户部若办不好此事,皇上那边必然生怨,能够会在讯断余、宫二人之案时使太子党陷于窘境。陆礼部必然是策画着,在盐政之事上助太子党一臂之力,一来能够让太子党搏皇上好感,而使余、宫二人之断判方向太子党,解余、宫二人之危。二来,若太子党此争得胜,只要陆礼部对太子党另有所用,太子党就不会与陆礼部难堪,不会将他做为替罪之羊!但陆礼部算计错了!”
刘永铭问道:“方才在面摊之上,我听闻陆礼部与魏侍郎有相约之事,是否为真?”
刘永铭说道:“蜜斯如若现在就走,魏仲贤必心中生疑。其若与魏文政相商,中断其打算,那太子党与陆礼部则无合作能够,余、宫二人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