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信?”
“归正就那么一回事了,有甚么好说的。”
杨光禄问道:“会尝尝卷又是如何一回事?”
叶长青非常无法得说:“但也得能找获得他呀,我与家慈来到长安,多番寻觅也未曾寻到。家慈以补缀为业供以养家,督我学业。我成人以后,虽有所学,却因无三代经历、无廪生具保不能科考,于路边练起字摊,糊口也算是有了些下落。然事事不顺,家母因辛苦过分,俄然中风……唉。万幸六爷扮装而来,摸索以后聘为财会,方有我的一个生存。”
叶长青说:“还是由我本身来讲吧。那一年家父被齐福票号店主兼大掌柜田济楷所污告,言我父监守自盗,调用白银三万余两。但我父并非出纳,乃是做账的财会,那里能有此权。厥后我得知,此是田济楷之子私挪银两,至使亏空。田济楷不肯叫别人晓得自家儿子乃是家贼,故尔将罪名立于家父之下。”
杨光禄摇了点头说道:“是六爷现写的没错,但……依我看不像是伪作。就是不晓得六爷从那边所得。”
叶长青此时才说道:“那本尚书是六爷伪作?”
“阿!”叶长青当真得看着刘永铭。
杨光禄对叶长青拱手道:“原是有家学渊源,难怪叶先生兼顾之算如此之精!”
“如何?”杨光禄体贴得问。
杨光禄点头说道:“脏官害人呀!”
叶长青说:“那脏官名叫崔素,乃是清河崔氏旁支,爱财如命!但六爷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