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床下有个尿壶,这点铁忠还是晓得的,他眼疾手快地在黑暗中找到尿壶的位置,躬着身子就把尿壶抄在手里。
并且刚才又梦到本身与人的对话,这回竟然是雷泽死去了。
本身身受重伤未参与行动……
“队长你先别冲动好吗!唐队也不晓得会产生这类事情,他也很难过啊!”
只是那小我要日记干甚么呢?
“对不起小女人。”铁忠用大拇指戳了戳本身身后的墨松,“我明天跟这个衰人吵架表情不好,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墨松却抱住铁忠不让他乱动,说:“都说了你脑袋被撞了影象混乱!不要再动了,你的伤还没好,我现在就送你回病院躺着!”
因为本身不存在把梦境记实在日记上的话,那日记上是甚么都没有的,除了一些平时练习的心得感触,其他的是半点也无,如许的一本日记对别人来讲就是一叠废纸,就算被人发明也没有来由偷走它。
他深吸了一口气,昂首发明已经是凌辰2点了,内里病院走廊里传来暗淡的灯光。
墨松把铁忠扶到床上,又给他脱了衣服和裤子。
日记是真的!梦境也是真的!
铁忠忙不迭地承诺,墨松这才不放心肠走了。
墨松从恍忽中回过神来,赶紧嘲笑道:“说得仿佛人家卫薇就肯跟你结婚似的,你真觉得本身是块宝啊还非卿不嫁?也太看得起本身了。”
想到墨松,铁忠内心升起了一股暖意,但是此时现在甚么意都没有尿意来得逼人,他感受本身的膀胱一阵阵胀痛,前线腺快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