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分开,不过是为了迫使燕羽墨这条水鱼买单,毕竟清风楼唐大里正但是大股东,能宰则宰,能坑就毫不放过。
没多久,便来到了北街路口。
殊不知,本身正在被他那位“情深义重”的周老哥,在背后捅刀子。
言下之意,倒是不肯放唐小志分开。
燕羽墨大皱眉头,“白盐?本公子只传闻过粗盐、细盐,这白盐是甚么东西?你们里副本身发明的?”
你若能办好,我还让你去办干吗?
当然,酒醉是假,马户早就将他壶中的酒给兑了水。
周仓一听燕羽墨语气有所和缓,心中大石稍稍落下,道:“罪臣愿听大王调遣,大王固然叮咛。若想马上将唐小志抄家查办,罪臣立马就去办。那小子的钱可比罪臣多多了...大王可喜好?”
“能够,能够!墨兄随便,我干了。”
说完便坐下,挪动椅子,往燕羽墨身边靠近了一些,尽是殷勤之色。
半晌后。
因为,她发明工头手里的牌子,竟然就是她之前拿出来试图震慑唐小志的那枚亲王腰牌...
“是!”
燕羽墨神采蓦地一冷,啪的一声将酒杯重重敲在桌上,斥责道:“哼!你惶恐?如有半点惶恐,为何不见你将净水河村之事上报朝廷?本王若不是刚巧路过,你是不是筹算瞒一辈子?”
国战刚停,正值国库空虚。
净水河村到处高消耗,他们几人这才逛了半天,便已花了数百两银子。
就仿佛那种只在幕后冷静耕耘,不图功利的“豪杰”,高风亮节之至。
只见内里有无数个大锅炉,浩繁工人正在往锅里倾倒粗盐块,加水高温烧开,盐分结晶后,去除大部分杂质,几次循环,终究便可获得精纯的白花花细盐。
“臣,罪该万死。愿将这三年来所得,尽数上交朝廷。今后净水河村中的分红,也交由大王措置。还请大王饶下官一命...”
闻言,燕羽墨面前一亮。
北街属于作坊区,平时非请勿进。
此中,哪怕利润只要三成,那也属暴利。
比方:
燕羽墨猎奇心一起,便走畴昔问了问。
如果能充了国库,倒也可解一时急需之用。
彼时的唐小志正装醉坐上马车回府,俄然间打了个喷嚏,还带着笑意问了身边的马户一句,是哪位美女在想她。
周仓从速连连应是。
列举下来,几近条条极刑。
若工具是其别人,周大县令此时或许已经笑逐颜开,但此人却恰好是燕羽墨这个女阎罗...
刚巧路过金银器工坊时,见到一名工头将手中一枚金镶玉的牌子,交给面前的小厮,并交代道:“把此牌送去给大里正,就说已经按他的要求,把上面的名字改了。看他是否对劲,若不对劲再将之退回。”
他竟然在靠近大王?
燕羽墨的神采发紫,明显心中有了微怒,但并未当众发飙。
燕羽墨只带了霍兵和紫莺二人,在周仓的伴随下,绕过北街的路障,步行进入。
他说得云淡风轻,视功名利禄如粪土普通,大义凛然,实在令外人看了都不免有些敬佩。
进入工坊内观光,更让燕羽墨大为震惊。
一念至此,燕羽墨笑了笑,道:“周大人倒是很有自知之名,只不过想以此便可免除罪恶,恐怕还不敷!”
燕羽墨一听,便知是周仓在成心支走唐小志,微微一笑道:“哎,周大人,唐里正之前说了,本日他做东,你怎可让店主劳烦?上菜这类事,不是有下人做吗?”
燕羽墨点头,“好,就去北街逛逛。”
唐小志一分开,周仓便摒退了包厢内统统酒保,继而跪倒在地,颤声道:“罪臣周仓,叩见大明王...大明王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