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子发干,手指在发颤,实在是快被折磨死了,只能草草一抹,手指都不敢碰触到那瓷白肌肤上,怕忍不住会活吞了她。
她的衣扣尽数碎裂,布帛的扯破声锋利刺耳。
她羞愤难当,连他杀的心都有了。
米苏青白的面庞开端转红,睫毛微颤,眸光下移,落到他那尽是血迹的胸膛上。
她躺在那边,头发湿乱,吵嘴涎血,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
“你个……”
夜惊澜收摄心神,持续帮她擦洗身子。
她瞪视着阿谁卤莽男人,眼中透暴露罕见惊骇。
这个死女人!笨女人!早日气死老子,下半辈子去守活寡吧!
夜惊澜正背对着她,在擦洗本身胸前沾上的血迹。
“他娘的!你这是在找死,晓得吗?别觉得老子奇怪你,就不舍得动你!”夜惊澜手上更加用力,眼秘闻满层层阴霾。
米苏身上一丝不挂,待那精干手臂不经意间碰触到她那柔滑肌肤,她脸上一红,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红绳绕腕,金铃无声。
夜惊澜看向她露在被子外的那截雪颈,下体血脉愈发收缩,只能从速找个话题转移重视力,“如何会跟了秦雁?”
古铜色的肤上阡陌纵横,地步均分。
夜惊澜的长指快速勾动米苏脖上细绳,那块抹胸还是没能幸免。
衣不蔽体,暴露一抹藕色肚兜,湿湿贴贴。
米苏缓缓闭上眼睛,冷酷开口,“对不起,是部属不识汲引,从四年前到现在,部属一向都是瞧不上尊主的。”
那条长长伤疤,虽有些丢脸丢脸,但增加了一份野性,属于阳刚男人的野性。
他固然行动很卤莽,却擦的很细心……
米苏忙闭上了眼睛,做假寐状。
米苏疼的盗汗直流,死咬下唇,低低嘲笑,“恼羞成怒吗?尊者当初就不该救下我,就该让我……啊!”
在米苏慌乱闭目间,她上身一暖,已被盖上被子。
在这类粗暴大老爷们身上呈现这类精美东西,真是有些不班配,可又毫无违和感。
她悄悄松一口气,下身却又失守,耻辱难当中,被子又盖上了那边。
听到有水声响起,她偷偷转动眸子看去。
像是起伏的山峦,凹凸有致,若隐若现。
夜惊澜大手上移,捏上她那小巧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嘲笑,“真是可贵,你竟然也会有怕的时候。是个女人进了天魔教,便没有洁净的,给别人看是看,给我看也是看,有甚么好害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