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将辣酒灌入愁肠,傅玉越想越憋屈,“可我又不是没帮她,晓得岳丈出了事,我当即赶往宫中讨情,谩说我劝不动皇上,便是九弟去了,皇上也不会改主张!”
傅恒本是要陪太夫人用膳,但瑜真过来后与他说了此事,他放心不下,得知老七出去喝闷酒,便畴昔劝劝。
“没,太夫人好着呢!仿佛是……是为了七夫人的事。”小厮一向在外头,多少闻声了几句,但也不敢在此时明说,恐怕七爷一气之下不肯畴昔,那他便完不成嘱托,万一被太夫人怒斥,得不偿失,因而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不再细说。
被逼问的没了退路,霄言只能说实话,听歇事情原委,太夫人评判道:“这事儿你俩都有错,你不该拿他与老九比较,他也不该擅自脱手打人,”当下叮咛道:
“我没告你的状!你休要血口喷人的冤枉我,如果看我不扎眼便直说,何必借这件事来闹腾?”
好言安慰之下,傅玉内心头总算好受很多,想着依四哥之言,归去后便当没产生过,再不与她计算。但是两兄弟边聊边喝,一不谨慎便喝多了,导致傅玉归去后倒头便睡,也没机遇与霄言说甚么。
“多大点儿事儿,你就来额娘跟前儿告状?我是你丈夫,说你几句如何了?你如果不想听我说话,那这日子也别过了,休书给你,你爱跟谁都可!”
“是,”得令的小厮就在府门口等着传话,一看到七爷返来,立马禀告,傅玉也没踌躇,当下就去了,路上还问他,可知太夫人急着找他有何事,“额娘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