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既知情,此事少不了闹到皇上那儿,福隆安一脸墨水,瑜真为他擦洗也洗不净,只能先如许,姑息着让傅恒带他去见皇上。
一看到他母亲,福隆安便委曲的哭出声来,瑜真正要抱他来安抚,哽咽的福隆安忍着心伤哭道:“孩儿身上太脏了,不能碰额娘,不能把额娘的标致衣裳沾脏。”
“夫人!”白茶才喊了一声,亦被人击晕,一个也不能幸免!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她怀福隆安之时,可不就是傅恒去山东之际嘛!当时她还入宫了两回,八成是在阿谁时候珠胎暗结!”
明净的瑜真浑然不怕这危言耸听,“孩子究竟是谁的,傅恒比娘娘更清楚!既然您质疑,那臣妇必得将此事说个明白!”
“我都跟他报歉了,并不是用心的,他当时也没说甚么,过了好久,他又俄然过来找我实际,说是弄脏衣服我得赔,我没有银子啊!又不敢奉告阿玛和额娘,怕挨训,就说赔不了,他的小寺人便把墨汁全都洒在我身上!”
“还不是你先欺负我!”
“愉妃娘娘,您贵为皇上的妃子,却质疑皇上的品德,又置皇上的面子于何地?”
“还是奴婢来罢!”白茶忙畴昔特长帕为他擦着脸,她的衣裳不宝贵,弄脏也不防事。
几经磨炼的瑜真脾气已软了很多,不到万不得已,不肯与人起争论,但傲气倒是天生的,如有人挑她的刺,那她也无惧恐惧,扬首直面,
理清眉目后,永琪又安然风雅的向福隆安道歉,想起父亲经常教诲他要怀有一颗宽大之心,福隆安忙道:“实在是我有错在先,多谢五阿哥宽弘大量,不与我计算。”
归去后,白茶又用香肥皂给他洗了好几遍,搓得他脸疼,皮儿都红彤彤的,这才淡了很多,但模糊另有一些,白茶不由感慨,
天子问话,永琪不敢坦白,拱手照实应道:“儿臣归去以后,额娘问起我这衣服如何了,我便照实奉告,额娘说我太软弱,被人欺负也不敢吭声,命我归去找他实际。说我是皇子,他只是臣子之儿,不必怕他,让我学做一个有威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