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向来都不肯与我说?你可知我等的就是你这些话啊!”
这名字很耳熟,“鄂容安?但是鄂尔泰的宗子,鄂弼的大哥?”
千言万语,也只能叹一句,世事无常啊!
“可我是如何的人你还不体味嘛!你就是送个女人到我身边,我也不成能去碰!”
出了房门后,两人一抬眼,便瞧见外头烈阳高悬,幸亏云彩漫天,日头时不时的会被遮住,牵着她的手,傅恒拉着她走在树荫之下,枝头的一串红素净盛开着,一如光辉的表情,自带清风,缓缓浸润内心。
“恰是,皆是熟悉之人,从准噶尔返来之时,我还与他喝过酒,他的儿子客岁才结婚,收到家书时还跟我说本年年底能抱孙儿,我先他一步回京,未料他竟遭受变故,再没机遇亲目睹一见孙儿。”
会心一笑,傅恒点头答允着,“好,那我们回家后再混闹。”
他尚未说完,她就说了一堆,倒教他美滋滋的笑出声来,“我是否分开,不同大么?归正你也不让我睡床,返来这些天都不如何理我,与其被夫人嫌弃,还不如去兵戈,免得在家碍人眼。”
”可你才从疆场返来啊!回京不到一个月,莫非又要分开么?皇上就无人可派,定得派你前去?他就不晓得谅解人?“
“莫非女儿在骗我?”后知后觉的傅恒刹时难堪,瑜真耸耸肩,不成置否,“只是来听经罢了,并没有其他动机,估摸着晴柔是在胡说八道,你竟也会当真?”
两人就这么相互曲解,折磨相互了那么久,现在再回想又觉非常好笑,很不值当。他都已解释清楚,她也不该再让他担惊受怕,没等他问,便主动提起,
“我都与你解释了,我在别院,没宿在那儿,你怎的还不信我,要不你随我去别院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