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悔怨过,当月朔意孤行,要上疆场的决定?”
“脚还疼么?用的药见效么?我有一瓶药,是一名官方神医所制,对跌打毁伤有奇效,你尝尝。”
芳落见状,不忍打搅,她很清楚,他在主子心中的分量,在这大院里,能伶仃见一面,说上几句话很不轻易。
泪落得太澎湃,傅谦忍不住想将她抱进怀中,像平常那般安抚,过分驰念他的度量,瑜真亦情不自禁的眷恋了一瞬,随后,又蓦地将他推开,肉痛难耐,
近前一步,傅谦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颤抖着抬手,苗条的手指,曲折着,轻柔的抹去她的泪水,何如,再和顺的行动,也没法抚平她心底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