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九爷让一让,我得去德辉院,总不能让额娘等我罢?”
“别打岔,我说的是瑜真!”想着瑜真的话,尔舒内心难受得紧,红着眼眶忿声诘责,“你去了昭华院以后呢?我不准你碰,你就碰她?你在抨击我,用心气我么?”
“我只是妾,人家是妻,你们如何都是应当的,我身份寒微,凭何计算?”
瑜真随口而言的一句话,便如一根刺,扎在尔舒内心,她晓得,傅恒昨晚喝高了,在她房中时,便想要她,她没敢给,跟着傅恒就去了昭华院,很有能够,节制不住自个儿,就要了瑜真!
以往还感觉宦海的勾心斗角挺深沉,一对比女人间的明争暗斗,的确就是小巫见大巫!判定还是入宫谋事做去!
“我那是……”傅恒还没来得及解释,尔舒再次诘责,
不能扯谎,他对尔舒包管过,不会扯谎,干脆照实回道:“就仿佛……亲了一下,但是绝对没有持续……”
“你抚心自问,到底有没有对她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