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和没女人有甚么辨别?成了亲反而更多费事,我还不如单身一人!”
太夫人让傅谦纳妾一事,已经令她心烦意乱了,傅恒还不断的说她的不是,听得瑜真一个不痛快,狠狠戳他,
拨弄动手上的正阳绿翡翠镯子,瑜真嗤笑道:
冷血的女人,真无事理可讲,即便他以平常心与她说话,她也能刁钻的挑出刺来,真真可恼!
纵她是那路边的夕颜花,他也能赏识她奇特的美。
不甘心的傅恒又入宫去叨教皇上,想让皇上做主,若得皇上允准,他额娘也不好再说甚么。
平心而论,乾隆一向很看好傅恒,不但单因为他是皇后的弟弟,更因为他本身的才调与才气。
岂料皇上竟道:“她只是妾,又不是妻,你不必太上心,病愈了自是皆大欢乐,人真没了,下葬那天,你各位便可。”
“你淡然些,我还会信,严峻的神采,轻易透露心机。”
本是随口一说,她竟是这般反应?更加令傅恒生疑,难不成是心虚?
莫非不是么?瑜真忍不住旁敲侧击,“九爷须知,人贵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