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呢?”毕竟这事儿谁也说不准,“万一哪天他醉了,过来找我,我岂不是完了!”
纳泰暗笑她天真,“你到现在都看不清究竟么?傅恒他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不成能来碰你,也就没法发明,你是不是明净身!”
明知现在外头飘着大雪,纳泰此时怎肯分开暖和的被窝?“这都睡半夜了,谁管啊?放心罢,有人看着呢!哥哥再好好疼你一回,让你细心体味做女人的欢愉!”
纳泰却觉停不动手,裤中的浴念正在寸寸涨立,“谁让你生得那么美,回回都如许勾我,还不给吃,实在狠心!”
“可你跟我包管过,会适可而止,你如果敢越雷池,你我都完了,如果让傅恒发明我不是明净身,必会把我逐出府门!”
“你要亲死我?就不会和顺些么?”
不由分辩又是一阵强吻,直吻得她头昏脑涨,指甲狠抓他肩膀,他这才松开了她,嘲笑道:“看到了么?你也很享用的,又何必故作狷介的指责我?”
“或许是她……床上工夫好?”
只是傅恒听闻那样的传言都能不介怀,持续对瑜真好,实属罕见!换作他,是绝对没法容忍自个儿的老婆内心有旁人,还被四周统统人晓得,面子尽失!
“当真?”竟另有这类奇异的药丸?尔舒忙问他可有,纳泰轻松一笑,抚着她柔滑的面庞儿,爱不释手,“没有甚么东西是我弄不来的,你且放心,明儿个给你拿来,你一试便知真假。”
“我不怕,”此时的纳泰急火攻心,那里还顾得了结果,一心只想咀嚼这嘴边儿的甘旨,各式奉迎,柔声哄道:
“怎会?”鹰钩鼻在她颈间摩娑着,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纳泰垂垂动了情,轻诉相思之苦,
“你……你竟然趁我喝醉……强要了我?”尔舒羞愤欲绝,刚想抬手给他一耳光,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
纳泰心道:一个吻哪能满足?老子只想干死你!
“女人嘛!不都喜好翡翠玉石那些金饰嘛!”
但听他道:“把它塞进你那边,再与男人同房,即便不是第一回,也还是能够见红,以假乱真。”
这个题目略通俗,他又不是傅恒,那里晓得?
“这都多久了,他可曾来看过你一次?你恰是大好韶华啊!莫非要做一辈子的老黄花?至死尝不到男女欢・爱的滋味,该有多哀思?”
“大半夜的,叫甚么?”
嫌她哭得心烦,纳泰干脆用唇堵住她号令的小舌,令她只能收回轻微的哭泣声,随后矫捷地褪下她的衣裳,把常日里对于女人的技能都用在了她身上,很快就令她抵挡不住,迷含混糊的,竟被他就这么破了身!
“够了!你得重视些!”
女人啊!可真会推辞任务,纳泰不耐嗤道:“装甚么?你没成心识还跟我说那么多话?我把你服侍舒坦了,你还反过来怪我占你便宜?”
“只要能获得你,做鬼也甘心!尔舒,好好享用罢!我会让你晓得,做女人的滋味有多夸姣!”
腊月二十五,年关将至,府里下人忙作一团,库房、账房,收租,分发月俸,筹办年货,个个都忙到恨不得插翅会飞!
即便是好话,尔舒也不爱听,愣是揪着阿谁题目不放,“我跟你说端庄的呢!你是男人,你来讲,瑜真到底那里好?”
明知她是胡话,纳泰还是忍不住妒忌,“你就那么想让他来试?不如我先尝尝,将你调教好了,你再去服侍他?”说着又去挑弄她,
白他一眼,傅恒斥他俗!“你感觉她缺?瑜真又不是小户人家的女人,没见过世面,随便你送甚么皆可?贵重金饰她应有尽有,以是我才愁闷啊!真不知该选甚么,才气显得特别,抓住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