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意欣翻开来看了看,越看越心惊。这本帐本,完整出乎她的料想以外。――现在她不但没有任何的月例银子节余,反倒欠了上面的丫环婆子一堆的债!
你们分齐妈妈的私财不要紧,但是想要打主子的主张,就找错了人!
翠袖还沉浸在齐意欣要赶她走的震惊当中,非常有些心神不宁的模样,就没有瞥见赵妈妈的眼神。
没体例。如果明天三蜜斯还是追着要她的月例银子,她就只好把这本齐妈妈留下的帐本交上去了。
蒙顶也跟着苦笑了两声。这类事,在顾家是不成设想的,但是在齐家,仿佛这些下人都习觉得常了。
这一次,齐意欣看得清清楚楚,那还是一条刚换下来不久的亵裤,上面另有脏东西。
蒙顶应了一声,走上前去,对着翠袖的脸,摆布开弓,各抽了五下。
蒙顶却出声道:“站住!”说着。从齐意欣的床上,摸出一件碧绿绣鸳鸯的轻纱肚兜。那轻纱质地非常淡薄,拿在手里,能够瞥见劈面手掌的肉色,跟齐意欣宿世里穿过的透视装有一拼。
“你只用说,这个肚兜是谁放在这里的,就行了,不消说别的。”齐意欣拿着肚兜,在翠袖面前晃了晃。
可惜,现在的齐意欣,已经今非昔比了。
齐意欣看着被翠袖穿脏了的肚兜和亵裤,心头火气更大,趁蒙顶去柜子里寻洁净的床单被子和枕头的时候,从一旁的针线笸箩里拿了把裁衣裳的大剪刀过来,将那肚兜和亵裤剪成一条一条的,方才感觉内心有些气顺了。
先前说肚兜,齐意欣也就罢了,就算晓得翠袖说的不尽不实,也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但是现在把她的亵裤穿脏了,还放在她的床上,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
赵妈妈陪着笑,将手里的帐本送到齐意欣手里,道:“三蜜斯请看,这些,便是齐妈妈的帐本。这些年三蜜斯的开消和月例银子,都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