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意欣见这男人如此经不起恐吓,不由气结,想上前踹他两脚,却被蒙顶从前面死死抓住,不准她靠得太近。
齐意欣嘲笑一声,一手持枪对准这些婆子,一手持枪对准地上趴着的男人,对这些人道:“谁都别想跑!―-―今儿我就在这里劈面锣劈面鼓的把事情说清楚!再有人想鬼鬼祟祟在背后泼我的脏水,先问问我手里的枪答不承诺!”说着,就对准那些婆子站着的青石板空中开了一枪,“都给我跪下!”
只听嘣的一声青石板空中被打得石屑乱飞。有些溅到劈面站着的婆子身上,有些溅到地上趴着的男人身上,打得这些人都闷哼一声,脸露怯色。那些婆子面面相觑,不敢违拗,都一个接一个地跪了下来。
齐意欣听着不耐烦,回击一枪,往齐赵氏站的台阶之处射了畴昔,将那水磨青砖的台阶打得石屑乱飞,吓得齐赵氏一个趔趄,跌坐在台阶之上。
台阶上的齐赵氏松了口气,回身便要劝齐老太太不要动气。
齐意欣晓得,齐赵氏身后有赵家。
那说话的女子恰是赵家的一个女眷,此时拿扇子掩了嘴,对那韩太太笑道:“我伯母那天恰好齐家做客,亲眼所见。”
这两人的声音在一片沉寂的院子里显得非常高耸。
如果这一次再放过齐赵氏,再下一次,齐赵氏是不是就要找几个私生孩子过来叫本身“娘”了!
齐赵氏在台阶上看得两眼发晕,咄咄嗦嗦地恨声道:“大师闺秀舞刀弄枪,还打死了人。――真是成何体统......”
齐意欣从袖袋里又取出一支金黄色的自脱手枪,双枪齐举,对着湛蓝的长空连开两枪,厉声道:“给我站住!―谁都不准动!”
可惜齐赵氏面对的是现在的齐意欣,一个不管如何,都不肯委曲责备,用伤害本身身材来自证明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