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碧缕笑了笑。齐意欣真是奇特,偶然候慎重得像二十七八的小妇人,但是偶然候,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罢了。
严先生豁然开畅,点着头道:“是我想得太局促了。——恰是,我们翻开门办报纸,每天要有新奇的内容吸引住主顾,就要有源源不竭的黑幕秘辛来支撑你的这个设法。不过。”严先生还是忠告她们“这件事。之前向来都没有人做过,也不晓得我们会不会胜利。”
叶碧缕点点头,同意她跟严先生说。
但是人们同时又对朱门世家高墙以内的糊口感兴趣,但愿有人能够流露一些细枝末节。
叶碧缕笑道:“不但要服丧,布衣三月以内禁嫁娶,官员一年以内都不能嫁娶,也不能宴饮游乐。——我听我祖父说,暮年有官员熬不住一年之期,在家里养了家伎游乐,被人告了,乃至丢官弃职。”
齐意欣仓促扫了几眼,便道:“严先生,我这里倒有一件事,不晓得能不能算做是时势。”
齐意欣却已经在想上官辉的话:大总统夫人过世这件事,跟李家出奇兵制胜。到底有何干联?她能帮东子哥做些甚么?
“狗仔队?”叶碧缕和严先生都暴露迷惑的神采“狗仔队是甚么东西?向来没有传闻过。”
严先生背动手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非常感慨隧道:“这要在大齐朝,但是皇后薨逝,举国高低都要服丧的。”
“我第一个要拿来祭旗的,便是那位韩家的韩太太。——然后,就轮到赵家了。”齐意欣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我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如何?”齐意欣瞥见叶碧缕的神采,下巴微扬了起来,一副不认错的样。
叶碧缕又问了一遍狗仔队的事情。
严先生笑了笑,道:“既然你问我,我就直言了。还望两位恕罪。”
等严先生走了,叶碧缕因问道:“你筹算如何办这个狗仔队?”
齐意欣和叶碧缕都点头道:“先生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