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为康从速跪了下来，对顾老夫人道：“娘，儿子不敢。儿子并没有做过甚么阳奉阴违的事，请娘不要错怪儿子！”
赵老太爷进门的时候，多了个心眼儿，让门子给顾老夫人也送了一份礼出来，说他们应多数督所邀，到顾家叙话，请顾老夫人有空，也一起来坐坐。
顾远南内心一动，忙上前扶了顾老夫人的胳膊，道：“祖母，我陪您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没有见到舅姥爷他们了。”
“甚么？！”顾老夫人气得从床上翻开被子，着仓猝慌地在床踏板上寻了鞋过来穿上，问道：“这么大的事，如何没有人来回我？”
赵老太爷忙拦着顾老夫人，一手抓住了拐杖，一手扶着气喘吁吁地顾老夫人坐下，满面羞惭隧道：“这事，是素宁对不住二少。我们也故意想弥补的。”说着，看了赵大老爷一眼。
顾老夫人感觉很没有面子，对顾为康道：“我说订素英，就订素英顾为康瞥了赵老太爷一眼，对顾老夫人道：“就算要改订，也得把素宁的婚退了再说。不然东儿岂不是要娶两个正妻？――哪有这回事？”
赵老太爷怒喝一声：“你胡说八道甚么呢？”
赵老太爷听了倒是大喜，忙道：“娶两个正妻也无妨，反正她们是远亲姐妹。也能够效仿娥皇女英，姐妹共侍一夫，也是一桩嘉话啊！”
“来人，给我换衣裳，我要畴昔看看，为康要如何跟赵家的说话！”顾老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连早餐都不筹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