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了往下跑的豆晓波和余罪,鼠标这碎嘴可抱怨上了,还是那幅得性,固然晓得能够性不大,可万一,万一要撞着了,岂不是时来运转了,省警校每届的毕业生除了家在省会的,鲜有留省会的机遇,就分派也大多数落脚在最基层的刑警队和派出所,你说万一许处说的那处理户口和住房,得少多斗争多少年呐。
“这是真故事,史乘记录,一对笨伯。”余罪道。
“那不就对了,回县里、回镇上,当个小片警,泡个妞儿拉拉小手,收点小钱喝喝小酒,那多津润的日子,你们如何想不开呢?留省会?就我们这届多少官大族庭还是公安后辈,功德能轮得着我们,走,用饭去,免得一会又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