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实在本公子只是想奉告诸位,此三人身为客军标兵,前来本路报捷,并不识得本路本州的将官,略有不敬,那也是不免的嘛!对了,吾问尔等,尔等可知方才拦住奔马的那位是本州东城营营正?尔等又可知方才唾骂的是使司衙门的副使马大侯爷?不要怕,实话实说便可。”
“正所谓不知者不罪,闻之者足以戒!闻之不戒者当惩,不知者加罪却于法理分歧啊!侯爷,你看……”
马大侯爷见状,大怒,指着三名标兵喝问道:“朗朗乾坤,众目睽睽,又岂容得狡赖,尔等三人这又是点头,又是点头的所为何意,若说不明白,可莫怪本侯无情了!”
卓飞见状,便又笑眯眯地说道:“大哥,至于这目中无人一说,嗯,仿佛并没法可依啊!”
三名标兵莫名其妙,不知城墙上的白衣公子到底何意,骂必定是骂了,不但骂了这个守城门的营正,还一不留意骂了侯爷,众目睽睽之下,想不承认那也是不成能的了,可为何这位白衣公子还要明知故问呢?想不通,想不通啊……
马大侯爷的话也说的合情公道,城墙上面,特别是东城营的士卒们闻言后纷繁点头,做拥戴状。
这你也晓得!你是他们肚子内里的蛔虫么!
卓飞心中暗骂,嘴角撇了撇,满不在乎地又大声冲城下的人们嚷道:“侯爷他白叟家说的也对,那我们把前面的这些都当作是闲话,诸位随便听听就好!
马大侯爷站在本地人的态度上诘责了一句,立即引发无数人的拥戴,很有同仇敌忾之心。
“多谢侯营正不计前嫌之恩!”三名标兵被马大侯爷和卓飞一唱一和地折腾的早就没了半点儿脾气,以是闻言以后,便非常共同地上演了一幕一笑泯恩仇的好戏。
卓飞看着城下三名标兵的一脸死相,心中甚是好笑,因而摇了点头,又对着城下的百姓们高呼道:“唉,侯爷说的不错,罪有五条,又岂有遗漏三条之理,也罢,那我便一一分辩好了!”
几近统统的人都被卓飞压服了,但马大侯爷却不为所动,只是摇了点头,很严厉地说道:“此言不通,贤弟方才本身也说过,法便是法,不能因人而异。此三人虽是客军,于道理或可放过,然律法又岂有主客之别哉!”
“这还用说吗!此三人仗着本身立了点儿微薄的军功,便敢耻笑本州守兵都是些没上过疆场的新兵蛋子,言词阴损至极,实在不堪入耳也!且其一言分歧便想纵顿时城,视守城守兵如无物,如此劣性,莫非还当不得那四句话么!”
马大侯爷闻言把眼睛一瞪,非常气愤地大声喝到:“贤弟此言甚是无稽!光第三条唾骂上官,冲撞本侯之罪便足以当斩,贤弟说无关痛痒,难道视为兄如无物乎!”
“侯爷说得好!”
“方才末将确是急晕了头,看都没看,随口胡言乱语,还望侯爷您白叟家息怒,息怒啊!”
卓飞嘿嘿一笑,又对着城下朗声说道:“此三人皆为江西制置使赵大人麾下标兵,而赵大人因钦命率雄师入本路图复广州,算是客军,并不归广南东路经略安抚使司统辖…….不过嘛,这天底下都只能客随主便,却绝对没有喧宾夺主的事理,是以,客人如果犯了错,那仆人惩罚摈除也是没有错的,不过如果仆人因客人犯了大错而把客人直接给斩了,这个嘛,如果来由充分的话,那也不是不可……只不过……只不过如果传了出去以后恐怕就不太好听了啊……”
但是!奶奶的,小猴崽子又耍我,这二者有辨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