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蔡蒙吉的态度很端方,是个好同道,是个能够好好连合的好同道啊!
罢了,罢了,小弟也不再废话了,吾还是先自罚三杯以作赔罪为好!”卓飞举起酒杯欲饮。
“哈哈!小弟姗姗来迟,让兄悠长候多时了,忸捏,忸捏!”卓飞跳上马来,拱手对着迎过来的义兄蔡蒙吉笑嘻嘻地打了个哈哈。
因而,众将官也不再拘束,各个儿都活泼起来,举杯的举杯,夹菜的夹菜,打着为卓大人拂尘的灯号大饱口足之欲,吃的好不欢实,好没形象。实在这也不能怪他们不懂礼数,实在是比来猫在山中的日子真他娘的太苦了点,并且传闻前面另有无数个这类日子要去煎熬……那一有机遇还不得抓紧了多塞点儿么?
想到此处,卓飞心中不爽,忍不住地嘟囔道:“他奶奶的,人家戏文内里的大帅哪次开会不都是喊这句词儿么?凭啥到了本大人这儿就不让用了呢?你再看看人产业大帅的一声令下以后,立马山呼百应,八面威风!凭啥到了哥这儿就像个傻帽了呢?”
因而,卓飞从速对着本身的几个门徒一使眼色,同时发难,齐齐杀向饭菜,插手了这场食品争夺战,毫无主帅风采,只看得蔡蒙吉是点头苦笑,难堪不已。
卓飞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好,有了防备便好,不然我这儿还真的不太好办了……”
“哈哈,蒙吉兄忒也吝啬!”
斩钉截铁的语气,再共同上冷冽逼人的眼神,顿时就让那些还在嘻嘻哈哈的将官们心神一凛,模糊约约地开端感觉面前这位貌似夷易近人少年主帅仿佛也不是真的就那么好说话的,最起码看这架式就绝对不是那种甚么事儿都能谦让的好好先生啊!
蔡蒙吉的部下多是些混迹行伍多年的老丘八了,一见卓飞面色一变,搬出了军法律条来,就明白面前的这位少年主帅是想要行那种恩威并施的御下之策了。
总算是等世人都酒足饭饱……呃,不敷不饱归正也没的吃了以后,蔡蒙吉便命人将碗碟都撤了下去,然后又铺上一张简易的舆图以后,这才直身抱拳,慎重地对卓飞朗声道:“梅州义兵总督蔡蒙吉奉广南经略安抚使司军令,统六千乡兵来会,任大人调遣,还望大人示下!”
哈哈哈~~~!
卓飞见状,非常对劲,先微微沉吟了一下,这才朗声问道:“梅州义兵总督蔡蒙吉安在?”
哈哈哈~~~!众将见卓飞说的甚是风趣,便齐声轰笑,都感觉这位新来的少年主帅的言语是越听越顺耳,更无半点昔日那些酸儒们的矫揉造作之态,甚是可贵!
体味了敌军权势以后,卓飞心中有了数,想了想,又淡淡地说道:“文帅督府雄师整备多日,此次反攻江西,高低将士皆明死志,而初战得利,更是气势如虹。那吕师夔出自将门世家,自不会行那螳臂当车的无谓之举,而本官与马至公爷合议以后,感觉吕师夔恐怕会破梅关南下,或扼守韶州,或迂回转战闽南,袭扰督府雄师后腹,是以,使司衙门才派出雄师,驻守连平,以备援助韶州之需也。对了,广南中路诸军可有行动?梅关一线可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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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第三点嘛,有些庞大,主如果因为广南东路本日已经一分为二,而韶州是广南中路的辖境,如此一来,东路的雄师在未获中路求援讯息之前,天然不便越俎代庖,直接过境御守了。但又不能离得太远,不然恐怕介时会援救不及,是以,最靠近韶州的连平县便是独一的挑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