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蔡蒙吉面露迷惑之色。卓飞见了,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场中诸将,说道:“在坐的诸位都是疆场老将了,吾等此番潜隐于山中所为何事,想必诸位亦能看出一二吧?来来来,大师无妨都猜上一猜,看看谁猜的最准嘛,呵呵呵……”
在坐的都是老兵头了,实在即便是卓飞不说,他们一个个也早就猜到使司衙门这般摆设的企图,现在只不过是再从卓飞的口中获得证明罢了。
“好!蔡将军实是辛苦了,若此次班师,将军可当首功!”卓飞狠狠地赞了一下很支撑本身事情的便宜兄长,接着又随口预付了劳动酬谢,可谓是面子里子一起返利,也算是对蔡蒙吉投桃报李了。
“末将遵令!”蔡蒙吉大声应了,又想了一下,这才说道:“回禀大人,末将率麾下义兵本在松源镇附近操演,于本月二日接获大人的密令以后,便敏捷集结,次日凌晨解缆,马不断蹄,一起急赶,终究在本月十五日午后潜至此处。而这一起上为了粉饰行藏,末将只能引军避开官道通衢,穿行于山林荒漠之间,并多散标兵于外……如此这般,固然多破钞了些光阴与力量,但想必能避过了鞑虏的细作耳目,却也值得。”
体味了敌军权势以后,卓飞心中有了数,想了想,又淡淡地说道:“文帅督府雄师整备多日,此次反攻江西,高低将士皆明死志,而初战得利,更是气势如虹。那吕师夔出自将门世家,自不会行那螳臂当车的无谓之举,而本官与马至公爷合议以后,感觉吕师夔恐怕会破梅关南下,或扼守韶州,或迂回转战闽南,袭扰督府雄师后腹,是以,使司衙门才派出雄师,驻守连平,以备援助韶州之需也。对了,广南中路诸军可有行动?梅关一线可有防备?”
蔡蒙吉观人省己,触景生情,一时分了神,而就在现在,俄然又闻声贤弟卓飞朗声言道:“既然诸位都在此处,那本官便将此次出兵的实在企图照实相告,诸位将军须守口如瓶,不得泄漏出去一星半点儿,不然的话,斩立决!”
可惜话音落地,却半响没见有人听令而动,台下诸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脸茫然之色。蔡蒙吉的嘴角一抽抽,从速迈前一步,低声道:“回禀大人,末将麾下的大小将官皆在此处了,莫非大人麾下另有哪位将军未在此列否?如果如此,请大人明示,末将这便派人去召……”
蔡蒙吉陪着笑了两声,退下不语,不过他望着正拍着脑袋,一副忸捏模样儿的卓飞卓贤弟,不由得又有些利诱不解,心说卓贤弟身具大才,贤名远播,其文韬、武略、霸术、急策皆擅专,几为完人是也……然,本日他怎地语无伦次,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呢?按理说此人胡涂或是不胡涂,那不该是由心来决定的么?这就算是你一起急赶,马背颠簸,那也该说是把心给颠乱了、颠散了才对,这又与脑筋何干……?再说了,那脑筋内里本来就是一滩浆糊,能不胡涂么?
据知恋人士阐发,连平县位于韶州与循州的交界处,而广南东路经略安抚使司衙门今次派出雄师驻守连平,则有几个以下好处。
蔡蒙吉一见大惊,赶快拉住卓飞的手臂言道:“贤弟莫急,莫急,这军中禁酒,贤弟身为主帅岂能坏了端方?再者说了,这酒统共不过一壶,全做解馋之用,你一人便饮三杯,那其别人另有的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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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钉截铁的语气,再共同上冷冽逼人的眼神,顿时就让那些还在嘻嘻哈哈的将官们心神一凛,模糊约约地开端感觉面前这位貌似夷易近人少年主帅仿佛也不是真的就那么好说话的,最起码看这架式就绝对不是那种甚么事儿都能谦让的好好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