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绝尘点头,沉吟半晌后又问:“爹爹您说你和方家叔父是在陇西州熟谙的,当时候您因为要陪着谢将军冬眠,便扮作贩子,然后帮手方叔父查办了粮草被劫的案子。方叔父为人随和不爱摆官架子,且品德端方无能又爱民,您觉着此人能够厚交。一来二去地你们结成了莫逆之交,一得空就凑在一起喝酒,阿谁时候照说您就该见过他家的几个孩子了呀?”
陆绝尘深吸一口气,道:“爹爹,儿子有件事情要跟您说。我们娘儿几个当初住在和锦县郭家洼村金竹溪边的时候呀,溪劈面住了一户姓方的人家,那家的长女斑斓风雅和顺仁慈,是儿子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女人,儿子偷偷地喜好她好久了,发誓这辈子非她不娶……”
陆骥却还是担忧,道:“爹爹,关于我娶蘩姐儿的事,您还是先别跟我娘说。她如果晓得了,必定分歧意。”陆仪道:“这可不好办,那是你娘,你求娶哪家的女人如何能不叫她晓得呢?”
“啪啦――”陆绝尘带翻了手边的茶盅,那茶盅滚到地上摔得粉碎。“爹爹,您说方叔父的长女名唤方采蘩,次女名唤方采菱,我记得您说过他家另有两个儿子,都叫甚么名儿?”陆绝尘声音发颤,非常希冀地望着自家老子。
陆仪打量着儿子,明显本来和他说话的时候气色还不错,可这会子倒是神采惨白神情委靡,哼,这一次又没探听到甚么,心头难受吧。该死,叫你如许的大事都瞒着你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