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不是个侍卫嘛,皇兄要光亮正大好龙阳啊,呵呵呵。”
“他来了你就劈得更卖力?”
“是啊,朕乐意有何不成。”
先是分了一批人到万岁爷那边去守着。
现在在职二十七名锦衣卫,哪一个不是当年精挑细选从官员后代当选出来的公子哥儿,各个是练武的好苗子,面庞也是长得对得起大商国门面,进宫之前都是过着嬷嬷丫环服侍的日子,家中父母也是宠着哄着的小霸王一只——进了宫后,固然练习学习多有苦处,但是终究还是风风景光,成了人们闻风丧胆的锦衣卫,飞鱼服在身,绣春刀在侧,向来在宫中横着走,也没人敢给他们神采……
白术抱着那大斧子,模糊约约瞥见已经有一些侍卫开端拾柴火筹办生火,前面的马车上官员们在窝了一整天后眼瞧着风小了也陆连续续下了马车舒活筋骨,大师说话的声音都不大声,但是三言两语一块儿响,倒是挺热烈起来,天德帝在步队最前面的马车边上拢着袖笼站着,身上披着华贵的狐裘袄子,这会儿正跟两位王爷说话,禄王大抵也就三十高低的年纪,长得和他哥挺像的,浓眉大眼高挺鼻子,北镇王脸惨白得像鬼,这会儿一边跟天德帝说话,还靠在一个不晓得是不是侍妾的女人身上,懒懒惰散像是没有骨头。
“哪来那么多热水,烧不要时候么?万岁爷等用呢,更何况破冰就是为了取水,从速的吧。”纪云不耐烦地催促。
君长知也在。
看着纪云骑着马,一脸不尴不尬地往回走,众锦衣卫就晓得他怕是又踢到了铁板。
白术一起不情不肯地被纪云推到河边,伸脑袋一看,全部冰面上已经厚厚地结了一大层冰——一群浅显的侍卫聚在河边探头探脑的,见纪云带着白术过来了,均是见着了救星似的双眼放光,白术这才反应过来她“力量大得像猩猩”这恐怕已经是全部皇城人尽皆知的段子了。
这傻逼天子上辈子是段子手吧卧槽!
白术给了他个明白眼,哼着歌儿骑着马颠颠从他身边路过了回到锦衣卫的步队里去,那些个锦衣卫也不晓得是职业病使然还是如何的总之都听八卦的,纷繁凑上来探听万岁爷让白术干吗去了,听到白术是滚去干“捂龙爪”这么没前程的活儿,又感觉无趣地各自散开——此时全部步队迟缓挪动已经分开了央城一段间隔,参照这个速率,恐怕入夜也不好赶到路上的第一个驿馆,纪云听了上面来的陈述,就想说是不是加快一下行进速率也好制止餐风露宿,驱顿时前跟天德帝参议,没想到这建议刚开口便被驳了返来,万岁爷说:餐风露宿,亦别有一番滋味。
“皇兄,你这侍卫虽矮小,倒是好大的力量哦。”
白术:“……”
白术见挣扎无果,冷静鼻尖非常愁闷就转过身干活——正如纪云所说,她没别的特长也就是眼睛好使常瞥见不该看的耳朵好用常闻声不该听的外加个力量大,这对于别人来讲沉甸甸的斧头在她手中挥动得就像一根绳索似的,实际上那斧面比她脑袋还大,众侍卫环绕在河边,均是看着那身材矮小纤细的锦衣卫挥动着那同她几近普通大小的斧子虎虎生风,不一会儿,只闻声“咔擦”一声轻响,那河面便破开了一条裂缝。
白术满脑筋都是所谓的“容我考虑一下”说的是甚么意义——特别是在她又说了一次那句话以后……之前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白术不想再自恋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是脑筋里却还是不听使唤地想要把两件事儿结合在一起看,把事情往本身最想要的阿谁方向遐想……想到这里,白术颤抖了下,猛地用双手捂住脸,谨慎脏扑通扑通的跳得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