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美人溺亡一事虽有待查证,那阮御女私通临安王一事,该如何措置?还请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明断。”陈妃一脸冷冽道。
“娘娘这话说得好没理,娘娘说亲眼瞧见嫔妾把莹美人推到了泰安湖里,可有证人?”阮令薇说到此,不等陈妃回话,便笑道:“娘娘可别奉告嫔妾,那证人就是您的宫女知春。”
“你说阮御女身边的宫人不能作证,那你身边的宫女亦不能。”坐在一旁的阮令惜微微皱眉道。
“回王爷的话,妾身昨日夜里并未分开住的景福宫,妾身身边的宫女和寺人们皆可作证。”阮令薇非常沉着的说道。
“王爷,本宫并没有推莹美人入水。”陈妃一脸气愤道。
“陈妃娘娘,您这是血口喷人,嫔妾虽位分寒微,可也容不得旁人这般歪曲,嫔妾之前的确差点嫁给了临安王,直到上个月才退了亲,可自从退亲以后,嫔妾再也没有见过临安王。”阮令薇说到此微微一顿。
陈妃这话缝隙百出!
陈妃闻言一阵语塞。
阮令薇忍不住在内心感慨了一声。
“此事疑点重重,莹美人到底是陈妃推下水的,还是阮御女推的,有待查证,只是此乃后宫,本王也不能让大理寺的人来查案,是非对错,还是等皇上的圣旨吧。”萧立衍笑道。
阮令薇与临安王客岁大婚那日,只差拜堂结婚便礼成了,后出处于先帝在那日驾崩,未曾礼成,可在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儿。
萧承禹怯懦如鼠,给他一百个胆量,他也不敢在宫里睡嫔妃,这一点萧立衍无不必定。
“那是你身边的人,天然为你说话。”陈妃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
她本来想说,阮令薇与临安王私会,可转念一想,还是“私通”更安妥一些,更能将她置于死地,给贵妃当头一棒。
说不定这两人早就有肌肤之亲了呢。
既然喊了侍卫,为何没有抓住阮御女?她还能从御花圃飞了不成?
皇后听了后忍不住在内心感喟了一声。
“阮御女,你可有话说?”萧立衍看着阮令薇,低声问道。
后宫本就是个肮脏地儿,皇族出身的他晓得,但本日第一次见地到这些人的心有多黑。
可惜啊,今儿个怕是弄不死阮令薇了。
“是。”陈妃赶紧应了一声,看着阮令薇时,脸上多了一丝冷然之色:“阮御女之以是要杀莹美人,是因为几日前临安王进宫时,来景福宫与阮御女私通,刚好被莹美人瞧见了,阮御女要杀人灭口呢。”
不愧是武安侯府的嫡女啊,碰到如许的大事儿,不慌稳定,还能给陈妃下套,当真短长。
“嫔妾说过了,嫔妾是明净之身,又岂是陈妃娘娘您三言两语便可歪曲的?”阮令薇大声说道,气势逼人。
他但是大理寺卿,这几年断的案子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了吧,并且很多毒手的案子,是他带人亲手查办的。
“娘娘说亲眼瞧见嫔妾把莹美人推到了湖里,嫔妾也想说……嫔妾亲眼瞧见娘娘把莹美人推到了湖里,因臣妾所住的景福宫离御花圃比来,只要一墙之隔,以是才把脏水往嫔妾身上泼。”阮令薇乘胜追击,大声说道。
可萧氏皇族现在就剩下他和两个侄儿了,谁敢乱来,他第一个不承诺。
陈妃畴前不是挺有本事的吗?本日只是一个小小御女罢了,如何就让人倒打一耙了呢。
“嫔妾入宫不太短短旬日罢了,娘娘与莹美人有何旧怨,也不是嫔妾能知的。”阮令薇笑着说道。
皇后闻言点头,正欲让陈妃唤证人前来,却听阮令薇道:“陈妃娘娘,您不是说,因莹美人瞧见临安王来了嫔妾的景福宫,嫔妾想守住这个奥妙才杀人灭口的么?现在又说很多宫女和寺人都瞧见了,既然那么多人都晓得了,此事便不是奥妙,嫔妾又何必去杀莹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