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嫔妾自打入宫后尚未侍寝,现在还是个清明净白的女儿家,娘娘却说嫔妾与临安王私通,嫔妾实在受不了如许的欺侮。”
“那是你身边的人,天然为你说话。”陈妃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
“嫔妾说过了,嫔妾是明净之身,又岂是陈妃娘娘您三言两语便可歪曲的?”阮令薇大声说道,气势逼人。
明显就是阮令薇的错,齐王如何连她也算出来了?
“的确一派胡言,本公与莹美人无怨无仇,为何关键她的性命?”陈妃勃然大怒,厉声喝道。
他但是大理寺卿,这几年断的案子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了吧,并且很多毒手的案子,是他带人亲手查办的。
大梁王朝民风野蛮,定了亲的男女虽不至于同榻而眠,但老是比旁人更靠近一些。
可惜啊,今儿个怕是弄不死阮令薇了。
“陈妃娘娘,您这是血口喷人,嫔妾虽位分寒微,可也容不得旁人这般歪曲,嫔妾之前的确差点嫁给了临安王,直到上个月才退了亲,可自从退亲以后,嫔妾再也没有见过临安王。”阮令薇说到此微微一顿。
“娘娘这话说得好没理,娘娘说亲眼瞧见嫔妾把莹美人推到了泰安湖里,可有证人?”阮令薇说到此,不等陈妃回话,便笑道:“娘娘可别奉告嫔妾,那证人就是您的宫女知春。”
萧立衍闻言忍不住看了陈妃一眼。
萧承禹怯懦如鼠,给他一百个胆量,他也不敢在宫里睡嫔妃,这一点萧立衍无不必定。
既然喊了侍卫,为何没有抓住阮御女?她还能从御花圃飞了不成?
“王爷执掌大理寺,断案如神,还请王爷主持公道,还妾身一个明净。”阮令薇看着萧立衍,一脸正色道。
她本来想说,阮令薇与临安王私会,可转念一想,还是“私通”更安妥一些,更能将她置于死地,给贵妃当头一棒。
“临安王几日进步宫,见了皇上和贵妃娘娘后,便来了你住的景福宫,此事瞧见的宫女和寺人很多,你竟说你并未见他,的确好笑。”陈妃说完后回身看着皇后:“娘娘,此事很多宫女和寺人都能作证。”
“王爷,本宫并没有推莹美人入水。”陈妃一脸气愤道。
阮令薇与临安王客岁大婚那日,只差拜堂结婚便礼成了,后出处于先帝在那日驾崩,未曾礼成,可在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儿。
萧立衍见她沉着自如,万事了然于心的模样,不由得在内心赞叹了一声。
“娘娘说亲眼瞧见嫔妾把莹美人推到了湖里,嫔妾也想说……嫔妾亲眼瞧见娘娘把莹美人推到了湖里,因臣妾所住的景福宫离御花圃比来,只要一墙之隔,以是才把脏水往嫔妾身上泼。”阮令薇乘胜追击,大声说道。
“此事疑点重重,莹美人到底是陈妃推下水的,还是阮御女推的,有待查证,只是此乃后宫,本王也不能让大理寺的人来查案,是非对错,还是等皇上的圣旨吧。”萧立衍笑道。
“是。”陈妃赶紧应了一声,看着阮令薇时,脸上多了一丝冷然之色:“阮御女之以是要杀莹美人,是因为几日前临安王进宫时,来景福宫与阮御女私通,刚好被莹美人瞧见了,阮御女要杀人灭口呢。”
他虽是皇叔,却也只比天子大两岁罢了,实在分歧适在这宫里倚老卖老。
不愧是武安侯府的嫡女啊,碰到如许的大事儿,不慌稳定,还能给陈妃下套,当真短长。
陈妃闻言一阵语塞。
陈妃这话缝隙百出!
“你说阮御女身边的宫人不能作证,那你身边的宫女亦不能。”坐在一旁的阮令惜微微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