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李俊茂的人走远,云逍上马,带着周府大队人马走向周府,直到周斯年安然进府,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微微福身行礼道:“多谢王爷操心前来,胜蓝感激不尽,不生惶恐。只是这一起行来,舟车劳累,胜蓝身子又一贯不好,触发了一些旧疾,乏得很,实在不便利前去王府,还请王爷包涵。”
车队走到大安街的中间路口,往西去是国公府,往东去则是镇王府。云逍下得马来,站在路边恭送李俊茂。前面的军人也都随他上马。李俊茂也上马,在热烈的大安街,又上演了一场依依惜别,李俊茂这才与众军士上马回府。
“这……”李俊茂踌躇了一下,笑道,“既如此,那就等过几日皇姐病好了,小弟再前去府邸拜访。”
八年不见,面前的李俊茂容颜未老,又增加了很多说一不二的王者之气。他看到我们的车队,并没有上马,而是打马径直走到我的车队前,头上的束发金冠与身上的金色软甲,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我们这一干人,在渔阳上船,往京师而来。周斯年跟着船队进京的动静,被周到的封闭,除了我们几小我和随身的二十名亲兵,连护船卫队的人都不晓得。
我嘻嘻笑着看着他,越看越甜美,趴在他怀里,喃喃的说:“今后,我再也不分开你半步了,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我抿嘴偷笑看周斯年穿戴军人服,笑道:“年哥你穿这身衣服,从前面看还真像一个翠绿少年……”
周斯年接到批示使的信今后,在亲兵卫队里遴选两千人,分红好几路奥妙进京。成了这场比赛的第三股权势。许巍然到这时,才算是放心完整的投奔周斯年。
周斯年很快找到我的语病,夸大的皱着眉头说:“甚么叫作从前面看?莫非在我娘子眼里,我已经老了丑了吗?”
在云逍上马时,李俊茂也已经下了马,他身后跟从的人也俱都上马。云逍跪地施礼时,李俊茂跨步向前,伸手虚扶住云逍,哈哈笑道:“贤侄不必行此大礼……一晃八年,贤侄都长成大人了,真是玉树临风,边幅堂堂啊。”
“年哥,你不穿衣服时才是最都雅的。”我色迷迷的盯着他看个没够,又色迷迷的抚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