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奶娘把孩子抱了过来,这孩子很像魏云旗,长得粉团一样,见到我就笑,太敬爱了,我伸手,他就扑过来让我抱,软软的小身子快把民气都硬化了。
“甚么意义?”我内心有了一些迷惑,说,“你别多心,年哥也说过,听木女人唱过歌,他感觉木女人歌好,就是人太木了,不喜好她,以是不会有云旗说的那种设法的。”
国公夫人是杜家蜜斯,是杜凌君的堂姑母。魏家,杜家与李家,再带上前朝朱家,世代通婚,只是厥后,魏家,杜家和李家共同反了朱家,朱家被李家代替,满门抄斩,现在传闻已经没有人了。
这时,高台之上飘下琴瑟之音,那样的婉转清澈,如青峦间玩耍的山泉;又如杨柳梢头飘但是过的轻风,那样的轻柔瑰丽,时而琴音矗立如云瑟音降落如呢语;时而琴音漂渺如风中丝絮;琴与瑟时分时合,应时流利如江河入大海,分时灵动如浅溪分石。
云旗说:“如果姐姐成心,给相爷纳回府里,也能为相府增色很多啊。”
看他烦恼的模样,我扑哧笑出声来。
本来我和杜凌君这么密切,连这个都奉告他了。
再细看时,跳舞的女子是青青,在台旁操琴的,倒是一紫杉少女,白净的脸庞,线条温和。淡淡的娥眉,颇带点不食人间炊火的味道。一头青丝和婉亮滑,随便的挽成一个髻,几缕发丝垂在耳边。腰肢纤细,双手柔若无骨,清秀中流暴露一种清冷的气质。
没想到杜凌君却如有所思,仿佛要说甚么,却没有说出来,拉着云旗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