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元亨只道李兴泽谦虚好学,也乐得传授,两人干系如胶似漆更加好了起来。
郭天爵心中不竭腹诽,这赵均用乃是他的靠近之人,两人如何决口不提如何援救之事。这时,见张天祐不再扣问,当下按耐不住,忍不住问道:“李智囊,不知我定远三千兵马,如何与那王宣争斗一番!”
这濠州城,竟连守将都没,世人连问,这才晓得,红巾军下定远城时,濠州城内的元将便偷溜掉,郭公在濠州一带名声颇大,民气所属,早以不害怕元廷,只是谁也未曾推测,这濠州来的竟是如此轻易。
他正待说些甚么,压了局面,谁知,张天祐却话锋一转,问道:“泰州有张氏兄弟,盐丁众口碑极好,鄙人传闻李智囊也参与起事,以后却被围困泰州,元军压阵,不得已仓惶而逃,孰之过?”
张天祐接着又道:“那张氏兄弟,我明教不屑与之,却受李智囊指导,此误江山,谬百姓之举,不知李智囊又作何感?”
张天祐笑了笑,便不再问话,心中暗想:你李兴泽赚了仁义之名,天下那个不念个好,那张士诚也是几次之人,同时惹了白莲和明教,看他将来如何作人。
张天祐虽是郭子兴内弟,身居高位,非是无能之辈。李兴泽这才恍然,瞥了眼郭子兴,心中暗道:这个郭老狐狸有两把刷子,让他的小舅子先上,县将我的功绩一一道出,接着再讲彭,赵二人之能,败局之说,是你等之意,却要我来讲服众豪杰,真是打的好算盘。
李兴泽并没有被他的持续逼问而捉急,只是轻点头,叹道:“一农夏季逢一蛇,疑其僵,乃拾之入怀,以己之体暖之。蛇大惊,乃苏,以其本能故,以利齿啮农,竟杀之。农濒死而悔曰:“吾欲积德,然以学浅故,竟害己命,而遭此恶报哉。”
李兴泽却不敢担搁,徐州彭大垂危,这两日遴选精兵强将,帅军一万,两今后,与马秀英一同北上,直指徐州而去。此次,他一起上多向卞元亨就教,红巾军中文士少见,他虽有战绩,但很多情面油滑并不太晓得,宿世经历,多是参考,实战之时,没法照搬。